,跌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人身段窈窕,被抓时约莫正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件新进流行的西式睡衣——珠络纱洋红真丝吊带裙。
精致的褶纱掩不住她呼之欲出的丰-乳,腿上轻薄性-感的丝袜似乎是在挣扎中扯破,显得有些狼狈。
她扬起脸,江羡鱼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方小姐?!”
“嘘——”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江临渊在她耳边沉声道,“慢慢看,不急。”
他半拥着江羡鱼站在一扇玻璃镜前,巨大的镜面正将房间内另外一边的情形,清晰地映照出来。
江羡鱼有些惊讶:竟然是双面镜?!
“西洋传过来的魔术镜,能叫人看清楚对面,对面却看不见你……是不是很有趣?”他的声音在江羡鱼耳畔响起,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耳廓处,令她浑身酥软。
另一边,方明黎犹在挣扎叫嚷,她发着脾气:“你们想干什么?这一定不是少帅的命令!我要见少帅,我要叫他治你的罪……”
“省省吧,一个婊-子。”韩副官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含着一丝戏谑,“果然留过洋就是不一样,连一夜都忍耐不了,当这容城是什么地方?”
他面色阴郁,一只脚踩在方明黎的手背上,慢慢施力辗轧,听见她发出凄惨的叫声,方才吐了口浊气:“给我好好招待方小姐。”
话却是对身后的军士说的。
几个年轻的士兵闻言走上前,拖起她往墙边走去。
“……她做了什么?”江羡鱼小声道,脸色有些白。
江临渊不动声色的环住她,语气轻松:“好好看就是了,别说话。”
江羡鱼耳根有些热,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性,致命而迷人。
那一边,方明黎已被人铐住双手吊了起来,两个人手持鞭子,抽的她尖叫不止。
韩副官背着手站在她面前,微笑:“你肯听话,就少受些苦头,怎么样?要不要把你知道的都老实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方明黎嘴角溢出一条血痕,披头散发,目眦欲裂,“江临渊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出来!”
她咆哮着,仿佛不顾一切,有种异乎寻常的狠劲儿。
那声“畜生”听得江羡鱼莫名顺耳,险些控制不住扬起嘴角,关键时刻抿了抿唇,才道:“你不是要娶人家,作甚这样打骂……”
“娶她,她也配吗?”江临渊在她耳畔沉沉地笑了一声,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江羡鱼回忆剧情,发觉有些懵:按理来说,这时不该是先把人好生送走,接下来按流程准备婚礼吗?怎么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室内,鞭子的声音不绝于耳,因方明黎口中辱骂不断,韩副官听得心烦,招手叫来一位军士耳语一番。
少倾,这边的门被推开,那军士走上前行了礼道:“少帅。”
“说。”
“韩副官以为鞭刑太轻,此女顽固不化,建议用点重的。”
“随便他,暂时别折腾死就行,但是另外一个给我留好了,我要亲手活剥了他。”江临渊漫不经心道。
江羡鱼听见“活剥”二字,脊背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层寒意,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可惜,江临渊不这么认为。
他低笑了一声:“方明黎这条命暂且要留两日,另外一个人却是不必活着了,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口气里充满了恶意:“就是今晚与你共舞的那个男人……”
江羡鱼面色难看:“你、你为什么要杀他?”
“杀他?不,没有那么便宜。”江临渊轻轻吹了声口哨,骨子里的匪气冒了出来,“我只是要活剥他一层皮而已。”
一层皮,而已……
江羡鱼眼皮跳了又跳,呼吸都快要静止了。
那一边,得了江临渊应允的韩副官露出个笑意,挥了挥手:“让开,我来伺候伺候方小姐。”
他轻快地走上前,脱去白色的手套,一边握住方明黎颤抖的手指,一边露出个深深的笑意。继而,在她恐惧的目光中,“咔嚓”一声掰断她一根指头。
刺耳的尖叫传来,方明黎疼的浑身颤抖,但噩梦只是开端。
韩副官显然深谙此道,只见他不紧不慢将方明黎左手五根指头依次反折过来,一声声骨头的脆裂声撞击着耳膜,听在那些士兵耳中已经习以为常,显然,韩副官也乐在其中。
“变、变态!”江羡鱼猛地别开脸,不想再听方明黎越来越凄惨的哀嚎,更不敢看她已经被折的角度怪异、歪七八扭的五指。
下巴被人捏住,江羡鱼拗不过,再度被挪正过来。
她眼里含泪,仿佛怕极了,却在江临渊捂她嘴时,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你变态……”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江临渊却倒吸一口气,被她湿热口腔包裹的触感简直让人魂飞魄散,他险些控制不住那瞬间勃发的情-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