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石国际公司的老段,虽然他人在海峡对岸,依然是消息灵通。段老总老早就知道孟大帅哥,这一次跑到香港,灌录他的最新大碟去了。
老段的心里头,不大高兴,他还和周华建李中盛他们几个抱怨过:“咱们宝岛的白金录音室,强力录音室,哪一家比香港的雅望录音室差呀!这个小子,怎么就不想来咱们宝岛呢?他还一次都没有来过,真是岂有此理,鸭霸!”
在这个问题上,周华建明显就是一个两面派:香港是我的老家,宝岛是咱的第二故乡,孟星魂去哪一边烧钱,他都挺高兴的。
李中盛抬了抬镜框,说道:“我听说,孟星魂对于去海外发展,并没有什么兴趣。结果现在,他倒是先去了香港。”
老段站在窗前,悠悠出神:“香港在今年的七月,回归了内地,孟星魂才选择去的。看来啊,他是把我们宝岛,真看成是一个亚细亚的孤儿,不太待见哪。”
1971年的10月,第二次来中国访问的米国国务卿基辛格博士,从钓鱼台国宾馆前往机场,准备飞往上海。
在汽车上,基辛格博士对陪同他的叶剑英元帅说:“今年,你们还是进不了联合国。”叶帅闻听,心中有数,却笑而不语。
结果,他的人还在途中,基辛格就收到了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权利的消息。
当时的共和朝先主席,指示正要准备出发的中国代表团:你们这一次去联合国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第一篇的发言。这一篇讲话,一定“要伸张正义,长一长世界人民的志气,灭一灭超级大国的威风。”
主席还让人发电报给米国政府:“中国代表团要是在米国出了问题,唯米国政府是问!”毛之霸气,举世无双。
时任中国外长乔老爷,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了45分钟的讲话,“我们主张,任何一个国家的事情,要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管;联合国的事情,要由参加联合国的所有国家来管。”他也引用了先主席的原话,说道:“中国有七亿人口,应该对人类进步做出较大的贡献。”
只可惜他画蛇添足,加了一句自己的话:“我们希望,今后能够逐步改变这种力不从心的状况。”
中国对世界和人类的贡献,数千年来就没有停止过。你不能说只有经济搞上去了,才算是贡献吧?人口、军事、艺术、科学、农业技术、教育、医疗、卫生等等方面,都应该算一算帐吧?
1940年6月9日,德军向法国的马其诺防线发起了全面进攻。
在香港一家嘈杂的咖啡店里头,一大群中外记者挤在一起,对战局做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设想。忽然,一个年轻人站起身,挥手打断了众人的话语,他说:“刚才听了诸位的高谈阔论,似乎对法国人还抱着很大的希望。我可以告诉大家,三天以后,疤梨将不战而降!”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爱泼斯坦、跟塞斯坦、罗吟圃等著名记者都摇着头,很不以为然,战争正在进行当中,胜负还很难预料。还有的人很忿怒的质问道:“你是哪一边的?怎么能这样说!”
四天之后,6月13日,法兰西举国投降。
这位青年国际评论家,就是时年二十七岁的乔冠华。
乔冠华外长当日的表现,给大家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当风度翩翩的中国外长出现在联合国会议大厅的时候,他立刻成了第26届联大焦点之中的焦点。记者们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团团围住。
记者问道:“乔团长,你能不能讲讲你现在的心情?”谁都没有想到,这位大才子闻言,居然仰天大笑,他自豪酣畅的笑声,一时震荡全场。
笑过之后,乔外长说:“我现在的表情,不是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了吗?”
乔的大笑,被现场的一位摄影记者给抓拍到了。后来他还因为这张名为“乔的笑”的照片,一举拿下了当年的普利策奖——米国新闻界的最高荣誉大奖。
普利策是一个匈牙利人,米国的南北战争爆发以后,他居然跑到米国去当了雇佣兵。战争结束以后,普利策加入了米国国籍,开始转战新闻界。
当时米国的新闻界很乱,普利策特立独行,独树一帜,一直坚持真实的报导。
有一次,他揭露了一个承包商的黑幕,被承包商找人报复,将他暴打了一顿。
普利策大怒,他拎着枪去找承包商,一路上说着:“要出新闻了!要出大新闻了!”等找到人之后,他和承包商先动手打架,然后再开枪,两个人最后双双受伤倒地。
此后他再揭黑幕,没人敢吭一声。
普利策被公认为是19世纪70——80年代“新新闻事业”的创始人。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的怕什么?
那就怕不要脸的。
早就有人总结过,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别看那么多的英雄好汉,说穿了,就是一百零七个不要命的,跟着一个不要脸的混饭吃。
联大散会之后,经常有外国的使团,拦下中国代表团的成员,要求他们给解释一下,刚才你们外长说的那个,什么“泥菩萨过江”,什么“州官放火”,还有那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瓷娃娃,那都是什么意思啊?俺们没文化,听不明白啊!
作为这一重大历史时刻的亲历者,乔的夫人章含之后来回忆说:“我一生中所经历的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是1971年11月15日,我的爱人在联合国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