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巧遇同门的文欣师姐。原来文欣的师傅柳如烟与余秀师太都是前任白云观主周巽的门徒。那周巽门下共有五大弟子，三男两女，这余秀师太与柳如烟最为要好。姐妹二人时常带着门人互相来往。

文欣、华文秀虽然都是男儿打扮，但还是马上就认出了对方。两人说了往日经历，遂结伴赶奔灵武城，正巧遇到受了毒箭的娄帆。

孰云网恢恢，将老身反累。

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唐杜甫《梦李白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