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水仙先打破了僵局。
“怎么会呢?就算我没及时赶回来,大婶她应该也会想办法找镇长要到一个水晶果吧?”
“镇长?他儿子不安好心!”水仙嗔怒道,说完本来没啥血气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红晕。
杨轩虽然不是啥心理学家,但也印证了心里的一些想法。
“虽然我和这个莫名其妙的妻子,并无啥关系,但想不到这‘猎人’的身份居然是个秀才,一个小镇镇长的儿子敢欺负一个秀才的女人,在华夏古代,也是不简单的事情吧,如果不妥善处理,只怕以后也未必能好过。”杨轩想道。
ps:华夏古代比县小的单位,一般是乡或里,不过小说里写成镇长的说法,更好理解些,而且仙侠世界的地图,远比的古代要大,所以别较真。
看到杨轩又在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水仙说道:“相公,你先放下行李,更衣之后扶我起来走走吧,吃了青晶果之后,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身子感觉稍为有点虚而已。”
换好衣服,杨轩走到床前,轻扶着水仙,一碰过去,像是触了电一样,前世在昆吾洲的他才刚到青春期,对女人感觉倒不是很强烈,但这个宿主不一样呀,年纪是血气方刚,眼前这个女人,又是“自己”的老婆,这样轻轻抱着,下身居然无耻的有了反应。
他尽量不把下身与水仙靠得太近,在那宽大的衣服遮挡之下,倒没被发现什么,由房间到厅就十几步的路,却像走了一趟长途一样,虽然他不知道这世界的规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约摸应该是和华夏古代有点相近,但多了修仙者这种神秘的力量,凡人统治者倒是没那么独裁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世界,他现在这身份,也只是比普通农民稍为好一点点的底层小人物而已,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是半个活脱的武大郎呀。
在昆吾洲的时候,衣食住行都是有人侍候的,但在这里,什么都得自己动手了,从罢渡河边走了五十多里回到这里,杨轩自已肚子已是饿得咕咕叫了。
于是,他把水仙放到厅里坐好之后,自己走出门口,把早上抓到的几个野味还剩下的两只山鸡自己动手去杀掉弄来吃,也给这个便宜“老婆”给补一下身子。
水仙看在眼里,叫道:“相公,你是读书人,怎能自己动手杀鸡呢。”
“读书人又怎么不能杀鸡了。”杨轩也没打算不让水仙发现自己异常,随意的和她聊起天来。
“反正这种事就不应该相公你做的嘛,有辱斯文。”
“水仙,你现在身体弱,我是特别抓这两只山鸡回来给你补一下的,什么斯文不斯文我们小俩口自己知道,又没有看到,不打紧的。”
水仙眼中泪水汪汪的说道:“相公,你对我真好!”
“这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能和我说一下,你中毒是怎么回事么?”
“相公你忘记了么,为了给你考科举筹钱,我在镇长儿子家的作坊清理青麟兽的甲片,不小心渗了一些青麟血到手里才中毒的。”
“那镇长不是应该直接帮你解毒的么?”
水仙脸上微微一红,说道:“那个镇长的儿子不是人,他对我有非份之想,说要那个…那个……才给解药,相公你忘记了么?”
“哼,那个qín_shòu,早晚我砍死他!”
“别这样,相公,只要你中了举人,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杨轩此时心中却是冷哼,在绝对的力量问题,权力算个屁,他既然知道这世界有修真者,就对走科举这途没任何兴趣,先别说他占了别人身体之后,原宿主记忆已经被清除,就算是有不完整的记忆,他也不觉得自己短时间能和那些读了十几年文科的考生去竞争。
而且他从来没想过要长留在这里,他必须要了解清楚到底昆吾洲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晚饭后,水仙的病情,基本是完全好了,只是病卧在床那么多天,难免身子偏虚弱,这些靠近大荒的野味,似乎有特别的滋补作用,让她元气恢复了很多。
也幸好如此,他煮了些热水,让水仙自己去冲凉,要是她更虚点,只怕得自己动手了,那时候还真不知qín_shòu还是不qín_shòu好呢。
这个世界,对刀剑弓箭之在兵器管制都不强,因为统治者用于战争上,还有更强一级的符兵,这是修真者给凡人应对小规模的荒兽冲突用的。
杨轩拿着那把薄薄的书生剑,心里却是感慨万千,明明是昨日发生的事情,为何又会过了万年之久呢?如果消息有假,但他这副被换了的身躯却不是假是,他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必定和原来丹海的那个昆吾剑有关。
“或许,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吧!”他对那个世界的感情倒也不是特别深,毕竟那世还是个少年,经历的也不算多。
他用这把书生剑舞起了昆吾的八十一式基础剑法,才一遍下来,就感觉浑身累得不行,而且很多动作,都十分生涩。
“身体跟不上思维呀,在昆吾,大家自打小就练习基础剑法,多数人已经对那些基础剑法融入到骨子里头了,但以这个身躯去熟悉这些剑法,起码也得要半年吧,如果不把基础剑法练到熟练程度,是使不出《七劫剑》的第一式的,那样就无法洗髓变成后天武者,只是眼下那镇长的儿子会不会搞小动作,这是个大麻烦。”杨轩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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