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那妈妈不就成老妖怪了?”
自此水芙蓉和柳如意再也没有见过面,不过,当一天的忙碌过去后,水芙蓉还会坐在窗前想起那晚皎洁的月光。
“后来呢?怎么样,那个孩子呢?”果腹紧紧的追问。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那芙蓉与那芙蓉酒家和芙蓉楼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这些都应该是芙蓉开的,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哦?那她现在在哪儿?”果腹好奇地问道。
“在哪?哈哈——刚才你们刚见过就忘了?”
“什么?我们见过?”金武和果腹惊奇的说。
“那可不是,刚才在楼下的就是她。”
“啊?我的天哪,她看起来有四十多了?”
“是啊,二十多年前,她也是位美貌的姑娘;日夜的操劳,还要管理酒楼和赌场,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果腹转动着眼珠子想到说:“忙碌的人儿,没有悲伤地闲暇。”
“这位小哥好见底,柳如意也是没日没夜的忙碌,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个糟老头。”
“是像你这样的糟老头吗?”金武盯着那男子说道。
“小哥好眼力啊!是好朋友,就要看破不说破。”
“我懂得。”金武笑道。
果腹在一边看着干着急:“你们打什么哑谜?弄得我的头都大了。”
楼下此时热闹非凡,一位外地来的舞女正在台前舞蹈。台下一片欢呼。
“好绝的舞蹈啊,今儿真是大开眼界了。”
“瞧那身段,恐怕当年的芙蓉也不过如此吧?”
“唉,可惜这姑娘蒙着面纱,要是能一睹芳容,那可真是死而无憾了!”
果腹和金武从楼上走下来,看到台上妖娆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金武疑惑的看着那位女子说:“果腹,我怎么觉得这女子十分的熟悉啊?”
“大哥,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会不会?”
“啊——”果腹和金武想到被关在房间里的钱宝,惊奇的叫了出来。
“天啊,大哥,你别说了,肯定是,我们怎么办?”果腹看着那女子越来越奔放的舞蹈更肯定了。
“这小子,就会给我们惹事,别慌我们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金武咬牙切齿的说。
在台前尽情的舞蹈的钱宝,看到有这么多人为自己喝彩,心里可真是乐开了花了。他奋力的摇摆着自己的身躯,欢快的脚步伴着喜悦的心情,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带来的热情和快乐。
水妈妈看着台上艳美**女子,心里翻滚着激动地泪水,曾经几时自己也曾为某一个人欢喜的舞蹈,只是那已是过往,却好像昨天的事似得。水妈妈抬头正看到那人望着自己,眼神中流露着浓浓的爱意。“唉,冤家啊,原来你从未离去。”听到水妈妈的叹息,那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浑浊的眼中竟然泛着晶莹的泪花。
“我出一百两,只愿一睹姑娘芳容。”一位锦衣少年喊道。
“一百两,还想看我家姑娘,后面排队去吧?”水妈妈不屑的说道。
“妈妈,你说,多少,只要你说个数?”
“哎哟,我的少爷啊,可惜喽,我家这位姑娘不稀罕,就是把金山银山搬来,她也不会瞅一眼的。”水妈妈谄笑着说,“唉,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
在台上的钱宝听到有人在为自己争风吃味,心里可真是乐开了花来了。动作越来越奔放,大胆了。金武和果腹的脸有白变红,又有红转黑啊!
看着台下越来越热闹,钱宝疯狂的旋转,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纱。一脸的笑意,可真是颠倒众生啊!两弯柳叶眉,一双慑人魂魄的妖媚眼儿;粉面含春的面庞上一点似樱桃般鲜艳水润的朱唇。台下的人看到这国色天香的面容,都目瞪口呆了。
水妈妈看到这副尊容也惊到:“好美啊,我平生没见过这么妖媚的人儿。”
“是啊,能一睹姑娘真容,我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楼上那男子望着水妈妈说:“美是美,太艳丽了,我还是喜欢芙蓉的清新淡雅,宛若出水之芙蓉。”
“唉,未必,我看这美人,美得并不妖艳,还多了一股高洁之气势。”
看着在台上媚笑颜开的钱宝,金武和果腹再也受不了了。金武黑着脸一纵身跳上台,拉下钱宝就往外走,果腹红着脸拖着钱宝那长长的裙摆。
“唉,你凭什么,把如仙姑娘带走;妈妈,你也不管吗?”
“这位少侠,如仙今儿是来登台献艺的,不陪客,你多多见谅。”水妈妈拦在金武的面前说。
“登台献艺完了,是该走人的时候了,”金武黑着脸横抱起钱宝狠狠地说,“再不出个声,我一把扔出你,让大家好好地看看。”
“大哥,饶了我吧,下次绝对不敢了;果腹,快给我求求情啊!”钱宝着急的喊道。
大家一听到美女出声,都傻眼了,一听这声音分明是男子。这哪是什么姑娘,分明就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我这老眼昏花了不成?”水妈妈诧异的说道。
突然有人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到怎地觉得这美人面熟呢,不就是那天在大街上抱着一堆女子衣衫珠钗的公子吗?”
“哎呀,经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唉,世态炎凉啊!”
“唉,真是世风日下,看来我不只是老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