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凡一听以狗还狗,吓得浑身打颤,大叫道:“别别别啊,舒福哦哦哦,苏阳,苏阳,求你了,别让李曼曼那疯婆子这么干,我会疯的。”
我淡道:“那你当初以狗来对付她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他低着头,惨道:“我错了啊,我错了还不行吗?苏阳,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我说:“行啊,回答我现在的问题。你跟钱永江是怎么认识的?”
“是”他有些迟疑,但还是咬了咬牙,说:“是胡海昌介绍我认识的。”
“胡海昌?”我眉头一皱,颇为惊讶,“他怎么跟你认识的?”
“两个月前吧,有一次我在九洲一家夜总会里玩儿,偶遇上的。胡公子是胡家的人,他爷爷胡清源是老四江王,影响力可不小,再加上他姑父路力宏现在坐大了,所以胡家很发达,这我也是知道的。于是,我请了他吃喝玩,全由我埋的单,这关系也就结下了。”
“然后呢?”
“然后,深聊之后,我就说起你了。我恨你,从你上学那会儿就恨。我总感觉我在南宏木业没干多长时间,就栽了,而且一定是栽在你手上的。那时候,栽在你手上的人可不少。”
我冷冷一笑,说:“这个你倒是记得很清楚。接着呢?”
“接着,我说胡一哥啊,我真是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舒福那混蛋的厂啊!这个杂种,居然做大了。”他说着,还惊怕怕的看着我,似乎是因为他跟胡海昌面前骂了我。
我点头微笑:“继续说,原汁原味,有意思。”
他只得说:“胡海昌当时也好奇,说这个舒福不是被赶出了九洲吗?怎么又做大了?我就把情况给他讲了一遍。当时胡海昌说,你真想烧了舒福的鼎峰吗?我说只要能烧,这货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当时,胡海昌就给我推荐了钱永江,说让钱永江去干,一定能干成。后来,钱永江不就是拿了高能燃烧去吗,跟两个同伙一起,烧了你的厂子,顺风烧的。我给了这三个家伙二百万,不知道他们怎么分的。后来,就是李曼曼监听我的那一次,我又给了这家伙一百万。我也没想到你能翻得起来,所以又强行夺了你的厂子复建工程。然后,有一次李曼曼在我办公室里换监听器,被我逮了个正着,我就把她关了大半个月。后来,你那个兄弟就找到我了,然后就没有后来了。”
我点点头,说:“嗯,说得挺好。那胡海昌又是怎么认识钱永江的?”
他摇头苦笑:“我这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就去问胡海昌吧!反正,看起来人家胡公子也挺恨你的,似乎是因为宋香梅吧?不过,你可没那胆子去问他吧?”
我冷冷的笑了笑,整个情况在我心头也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说:“林俊凡,你以为你背靠了胡家吗?这么来冷嘲我?”
他吓得摆手:“没没没,我只是说事实而已。你在汝南是个人物,很有前途,但未必在人家胡公子的面前就了不起,这是事实啊!人家的根基深,爷爷、父亲、姑父积的力量不弱呢!与你舒家比起来,你差太远了。”
“嗯,你这说的倒是老实话。来吧,你烧了我的厂子,让我损失很惨重,三千万的损失,你怎么赔?”
他懵比了,怔怔的看着我,眼泪都流下来了:“我的天啊,苏阳,我哪里赔得起啊?你让我和钱永江他们坐牢去吧!去告我吧,告我吧!反正是我雇佣钱永江干的,你去告吧,我认罪,我认罪啊!”
话到最后,这货居然给我跪在地上,拉着我的裤子,哀求不已。
我淡冷冷的说:“坐牢?呵呵,你这个是重罪。你的亲生父亲要气死的。”
他跪在那里,人都要瘫了似的:“可我真的没那么多钱赔你啊,顶了天能出六百万给你!”
我说:“可我现在不想要你赔,也不想你去坐牢,可以吗?”
他仰望着我,傻了:“这这你”
我仰头看着他,淡淡而笑,说:“懵逼了吧?”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不不,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绝对没有。苏阳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说啊,我心里没底啊!”
这货,眼泪继续在流着。
我说:“起来吧,你好歹是个男人,老这样跪着,一点尊严都没有。”
他还特么死跪:“苏阳啊,遇上你这样的对手,我早就没有尊严了,总是要输给你。你不给我说个明白话,我就跪这不起来了。”
我转身就走:“行吧,你就在那里跪着吧,老子懒得跟你说了。”
“哎哎哎苏阳,你站住啊,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这货惊了,马上叫了起来。
我一回头,他才站了起来,在椅子上坐下来。
我淡淡一笑,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这是放过你,不让你赔钱,也不让你坐牢,但你得给我滚出临江和汝南。”
“是是是,我滚,我滚,过完年就滚。”
“滚哪里去?”我低头看着他,冷道。
他有点茫然了,摇摇头:“不知道。”
“想办法,给我调回你们集团总部去。”
“呃总部?这可能难度有点大啊!”他惊住了。
我冷冷一笑,说:“你妹都让唐红旗睡了,成了他的新妻子了,你还不能回南宏集团总部吗?能不能?”
“能能能我回头求求我妹夫去。”
妈的,说“妹夫”两个字的时候,这货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