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想起了许亮亮这厮。前来之人,必定是他的同党。妈的,我就说这货现在来历不浅了,果然如此。
甚至,我还联想到,前面侧翻的面包车,一定也是这人干的。不,不止是这人,还有一个人,在敲着驾驶室的车窗,冷喝道:“贱人,滚出来!”
叶曦雅是惊呆了,大叫着:“苏阳,你他妈真是个灾星,遇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人也拿着手电筒,射着叶曦雅。她和我一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们看不见对方,对方能看见我们,能驱使我们。我们只好推开车门,下了车。
叶曦雅那贱人呢,还拿上了自己的挎包,似乎那玩意儿比她命还金贵似的。
下了车,我才看清楚,对方是两个高大的男子,戴着墨镜,穿着雨衣。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们带着非常冷峻的气息。
在车下,我和叶曦雅很快被淋湿了全身。
这两个男子只有一把枪,那把枪确实也开了保险,顶着我的太阳穴。那人冷道:“走吧,上山去。等你们好几天了,总算是逮着了。”
我很郁闷,感觉到这就像是一场阴谋一样,我们被人算计了。
很显然,这一伙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动叶曦雅。
我们没有办法,只得被他们逼着,离开了主道,朝着山上走去。山上几乎没有路,但能看得出来,这两人蹲点久了,在山上的草丛里踩出了路的痕迹。
不多时,我们翻上了一座小山坡,向着另一座山爬去。
半道上,在一处山崖下,有一座天然的洞穴,我们就被带进了那里。
在里面,地上有不少的矿泉水瓶子,食品袋子,看来人家在这里呆了不少时间了。那里有两根巨大的蜡烛,被两个男子点燃了。才淋了雨,叶曦雅感觉到有些冷,打着哆嗦,不服输,冷道:“你们两个混蛋,和许亮亮是一伙的吧?不知道我是谁吗?还敢动我?”
就在那时,我却淡道:“曦雅,他们两个和许亮亮不是一伙的。不,他们不是两个,至少是三个。”
“为什么?你怎么又知道他们是三个人?”叶曦雅惊了,问我。
那两人在烛火中也是愣了一下,看着我,墨镜没摘,但很显然是注视着我。
我淡道:“他们的枪,和许亮亮的枪不是一样的型号。而且,白天的时候,你不是问常远了吗?许亮亮现在被抓了,关着呢,还没判。他就算是有同伙,但一定见不到他,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两个人,在这里蹲点守候,能及时制造出交通事故来堵我们,这是早有预谋的事情。他们能得到我离开汝南的信息,说明至少还有一个同伙在汝南监视着我,但我却没有发现他。”
拿枪的那个货听得都冷笑了两声,说:“苏阳,你猜得还不错,脑子够用,观察力不错。你唯一错掉的,是我们监视你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这些天,你干过些什么事情,我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另一个人趁着他说话的时候,拿着很结实的绳子,将我们绑了起来。叶曦雅有些抗拒,但被这男人无情的扇了两个耳光,都打哭了。她叫骂道:“去你妈的,姐是罗央的干女儿,你们敢动我,简直就是找死。我干爹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扒了你们的皮。不怕你们不露真面目,也一定会查到你们的。”
话音落时,她又挨了两耳光,小脸都肿了。拿枪的家伙冷道:“威胁我们是吗?我们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贱人,要敢再在我们面前吼,我们很想像许亮亮那样,把你绑起来,然后尖掉。我们行事,不管什么罗央李央,干爹湿爹。有你这种干女儿,简直是坑爹。”
这话出来,把叶曦雅给吓住了,只有流泪,不敢说话了。她看着我,很无助,也有些怨怒。
我很平静,只要这些人还有底线,不侮辱叶曦雅,事情也就好说。
没一会儿,我和叶曦雅手都被分别绑了,而且还被迫坐在地上背对背,两人被连绑在了一起。绑我们的家伙将叶曦雅的包给扔到了洞里面去。
洞里有些石头,那包就在石头之间,离我们约有五米的样子。甩包的时候,那货还冷笑道:“女人的装备包,真尼玛烦!”
绑定了之后,拿枪的家伙看着我,淡道:“你这小子,脑子还算灵光,问题想得多。但现在,你还想不到我们是谁吧?”
我无奈的摇摇头:“多谢夸奖了,我想不到你们是谁。但我可以猜得到,那天晚上,许亮亮在叶曦雅家里准备施暴的时候,我去了,你们也去了。只不过,你们居然躲在暗处,并没有行动。也许,你们针对的并不是叶曦雅,而是针对我。只不过可能当时有jc来了,你们没有下手而已。”
另一个家伙站在蜡烛旁边,抽着烟,居然还看向我,说:“老大,这货推理能力很强啊!”
拿枪的家伙点点头,说:“确实,推理能力很强,身手其实也不错,胆量也还行,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还是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我道:“既然我又说对了,那这样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冲我来就行了,请不要为难叶曦雅,她只是个女人。”
拿枪的用枪口托着我的下巴,冷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英雄主义者。你这样,会让叶曦雅感动吗?”
我说:“不管她是否感动,我只是作为男人,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她的干爹将她托付到我的身边,我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