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菲菲一听,脸上更红了,有些羞涩有些绝望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大叔,等你把事情办成了再说好不好啊?我这里没什么准备。”
“呵呵,这种事情,要什么准备啊?难不成还要劈一下腿,拉伸一下韧带?”
“不是啊,你这这情况也太突然了,你能不能”
我懒得听她说了,将她嘴给堵上了,说:“别推三阻四的了。这时候,我要把你吃了,你还能挣扎?但大叔好歹也是光明正大的人,你的家族是有罪的,你看起来还有点无辜,我就姑且放过你这一回吧!再见。”
说完,我潇洒的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便转身就走。那时候,能感觉到她眼里流露出一种逃过一劫的庆幸感。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其实还是很后悔的,为什么不把这个路菲菲生米做成熟饭呢?
然而,我经历了太多,不再是那种只凭驴子驴劲儿做事的人了。要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强尖没什么区别,而且对象又是路力宏的女儿,罪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到了老子能真正掌控一切的时候,那就不是事了。
至少,胡海昌在我的面前,再也得瑟不起来了。
我迅速的离开了西雁咖啡厅,然后往望龙古寨的码头那边而去。
码头上,那时候虽然深夜,但还是有游船可以租用的。我花了一千块,一个家伙答应将我送到湖区风景入口那里。
坐在船上,回头看看望龙古寨,灯光随着防务城楼的起伏而起伏着。曾经的烽烟、呐喊、流血仿佛能在脑子里幻化出来一样,让我一阵阵感慨。在这样的地方,大汉不屈的血液似乎还在流淌,可歌可泣。
在望龙湖的英魂潭的水深处,埋藏了多少的白骨,真是让人无法想象。莫名的,我想起了张献忠来。这个传说中的杀人魔王,叶婶儿不是说长镇湖、天砂水也与之有关吗?这个历史人物,农民起义的领袖,后来的暴君,他的曾经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当我曾经得知那样的事实后,还专门查过一些史料,但记载得都是千篇一律,而且有的还说得更神奇,但都统一指向了一个事实:他是杀人的魔王不假,他有无数引以为迹的财宝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管叔再沟通一下,真正了解一下长镇湖、天砂水的由来和未解之谜。我有种直觉,管叔一定知道得太多太多,只是不想说,不想公诸于世罢了。
到达湖区的景区入口,我上了车飙着返回广苍城。半路上,我也没有报警,相信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回到广苍城里,我先整理了一下拍来的视频,然后才去找了一趟唐菁。这贱人自然是高兴的,做了一回奴隶,让我高兴得不行了。
我告诉她我狠狠的收拾了胡海昌,如果哪一天胡海昌要把她送给我的话,我叫她要表现得贞烈一点,痛苦一点。她说你别想着装逼了,真是装逼上瘾。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随后,我连夜离开了广苍市,一路朝着西凤狂奔。
西凤一定是出事了,这个时候过去,也许还能了解到些什么。
不过,凌晨六点的时候,我实在太困了,就在离西凤还有百公里远的服务区休息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才从服务区的客栈里起床,洗漱一下,去吃东西。
吃东西的时候,用临时电话卡打给梁鸿达。他接到电话,问我有什么事。
我淡道:“刘桃的那个身份证不能用了。”
“为什么?”
我将情况一一说明,听得这货兴奋了,居然狂吼了两声,才说:“这下好了。他妈的,老子看看路家和胡家还怎么嚣张。兄弟,把视频发给我,速度的。”
我淡道:“郎征兄,要这么急,你打算怎么办?”
他愣了一下,说:“当然是公诸于众,让这两家丢尽颜面,然后彻底消失在四江本土圈子里啊!除此之外,我的兄弟,我们还能想到别的对付方法吗?”
“肤浅、拙劣,一点远见也没有。”
“呃兄弟,此话怎么讲?”
我说:“从情义上来说,鲍里斯在我们国家做这等龌龊的事,本就应该得到报应才行。胡海昌和路菲菲这样的事情做得很解气。从另一方面上来看,让路家和胡家丢尽大脸,在四江本土圈子里消失,你觉得对整个大局有好处吗?”
“唔兄弟,什么意思?”
“这是重案。一旦公开了,更高的大佬们对四江怎么看?路力宏下来了,谁会上去?甚至,我们要是用这事把路家、胡家给逼急了,他们乱咬一气,怕是要牵连四江一个大圈子的人了。你以为你爸就干净,你就干净?路、胡要毁,不如拉你们所有人垫背,到时候那就精彩了。恐怕四江本土为王的时代便会由此结束,你们所有的特殊地位、光环都会消失,利益全无,人人自危。朋友,你觉得这样很好吗?”
梁鸿达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感慨的赞道:“我的天啊,兄弟,你这进步够大的啊,眼光够敏锐的啊!多亏你这么一说,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干出傻事来。”
我说:“你别拍我的马屁,其实我恨不得整个四江本土系统都崩溃,倒掉。但是,时机还不够成熟。从现在起,有什么事情,涉及到我们切身利益的,必须通商量。没有我的同意,你特么少在那里擅自作主,也给我低调再低调。”
这话来得有些生猛,脾气很陡。梁鸿达反而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