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蒲牢愣愣的发呆,想起的全是以往药彩的好。难道说,真的要到失去才会觉得可贵?难道说,一定要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才明白曾经的冲动决定会让自己有多后悔?
酒宴结束,翔云匆匆的回到了魔界的新房。
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药彩不知去向。
翔云傻眼了,顿时瘫坐在床边,心想着:“这将是我难忘的新婚之夜。”
翔云走出了房间,搬了十几坛子高度酒到新房里,大口大口的嘴对着坛子喝着。
他不再动用法力将酒逼出体外,只求一醉解千愁。
翔云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所谓的幸福吗?不管怎么说,药彩已经嫁给了我。总会有那么一天,她会是我的,不管是心还是身体。我用若干个日日夜夜等来了这个难得的新婚之夜,又为什么不能等到她彻底的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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