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虽然确实有些影响，但影响并不大。

不然这套玄技再好，他也不会让她学习，一定会亲手把它毁了。

左丘璇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顿了顿道：“就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大部分都是在演示玄技。我觉得，那些画面应该是创造这套玄技的主人所留下来的记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断断续续残破不全。”

“因为这套玄技流传的时间太过久远，以至于禁制中封存的灵魂力越来越弱。”

墨云湛倒也没有纠结于那个问题的答案，说了一句就岔开话题道：“玄技已经学会了？”

“嗯，只是以我现在的水平还发挥不出它的威力。给我一点儿时间，到时候演示给你看。”

左丘璇莞尔一笑，将琴收好放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