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人疼得浑身颤抖不住,嘴里拼命地嚎叫求饶。向阳注视着脚下的黄发人,狞笑着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他越是痛苦不堪,向阳就越是解恨,等他这口气缓过来之后,向阳又扳断了一根手指,继续让他痛哭哀号。
“向阳,够了。”
就在此时,罗成的声音在向阳耳边响起,向阳转脸看去,只见他和两个警察正站在安全通道的入口处。
“什么够了?还差得远呢。”
向阳冷眼扫过罗成等人,然后回过头来继续欣赏黄发人的哀号。
“向阳,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罗成怒声道,“你这是在犯法。”
向阳冷笑道:“就算老子在犯法,这个杂种比老子犯的法更大。”
罗成道:“向阳,我知道你因为同事的死而难过,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犯法的借口。”
向阳听了不禁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要不是这个杂种跑来这里杀人,老子的同事会被枪杀吗?老子还会在这里浪费……力气?你当老子是闲得发慌没事做吗?”
罗成阴沉着脸不再说话,旁边一个年轻警察出声喝道:“向阳,闭上你的臭嘴赶紧走人,不然连你一块抓。”
向阳把眼一眯,将目光转移到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口中森然道:“小子,有种你再说一遍?”
不等这个年轻人说话,另外一个警察立即喝止了他:“你给我闭嘴。”
然后又转脸看着向阳道,“向总,对于你的同事的遇难我们也很难过。”
“我呸,你难过个屁。”
向阳一口浓痰吐到地上,对警察的不屑一顾,“你要真有这个心思,就不会放这个杂种出来伤害无辜。”
那个警察气得脸色发青,他怒目瞪着向阳,目光中闪过一抹戾色。向阳毫不退让地盯住他,对他眼中的戾色视而不见,心里冷笑道: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你一个小警察?惹毛了老子连你一块儿揍。
罗成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对向阳说道:“向阳,那你想怎样?”
向阳冷冷道:“老子不想怎样,揍够了就放人。”
罗成点点头,道:“好,你揍完了就告诉我,我在过道里等你。”
旁边的年轻人齐声道:“队长,你怎么……”
“闭嘴。”
罗成喝止了年轻人,然后转身走出了安全通道。
向阳把目光转移到了黄发人的身上,却见他惊恐万状地望着向阳,向阳冷笑道:“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嘿嘿,我们两个接着玩。”
“不要,求求你,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黄发人连声哀求道。
“哦,你想要痛快?也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向阳边说边扳断了黄发人的右手的第三根手指。
“我说……我说,啊……我已经答应你了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黄发人的眼泪鼻涕横流,将脸上的鲜血冲出一条条红色的痕迹,一张马脸变成了大花脸。
“说啊,我在等着听你将故事呢。”
向阳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是金钱帮主派来的……我来这里是要干掉你。”
黄发人道。
向阳嘿嘿一笑:“怎么,只有这些?”
说话时又扳断第四根手指,随即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声在安全通道里响起,然后飘散在过道的那边。
“啊……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了,你就放过我吧……啊!”
黄发人拼命地为自己辩解,剧烈的痛苦让他的惨叫声显得格外的卖力。如此这般的哭嚎哀求,黄发人的十根手指被向阳尽数扳断,最后向阳又运气将两只手掌的掌骨捏碎。黄发人的身体机能终于崩溃,当向阳闻到了一股恶臭的时候,他已然是奄奄一息。
向阳看差不多了,于是丢开黄发人站起身来,然后走出安全通道来到过道里,一眼瞥见罗成和那两个警察正在过道里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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