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手环抱着耗子的头,而耗子则如铁塔般站在地上稳固,只是腰身在不停的
挺动。
老婆吃醉般的把大拇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就像小孩吃手指一样边呻吟着,
边允吸着自己的手指。
「好,再快点~ !再快点~ !我就要去了,啊~ !又要去了~ !」老婆
在这一会儿到底高潮了几回?
耗子的动作幅度更加的剧烈,我也忍不住举起望远镜观察起来。老婆每一次
被插到底时,全身就会剧烈的抽搐一下,伴着的便是老婆兴奋、痛苦、yín_dàng等情
绪混杂在一起的叫声。
「这小子不会把老婆给干出毛病把?」我不禁暗暗的嘟囔着。原来每干一下,
老婆落下来时,菊花刚好会迎上耗子翘起的左手大拇指。也就是说,不单单只是
在干老婆的的xiǎo_xué,他更是在用大拇指chōu_chā着老婆那貌似从未被开发过的小菊花。
正在看的入神间,被我忽略的小雪却做了一件让我终生难忘的事。
只觉着下身突然的一凉,又突然的感觉一热!我那因为看别人干自己老婆而
不断膨胀的大yīn_jīng竟然被小雪含在了嘴里!这回,换成了我完全的僵住了!
「小雪,你~ 」我忍不住轻声唤到。
「嘶溜~ 嘶溜~ 」回答我的,只有小雪卖力kǒu_jiāo发出的声音。是啊,我几乎
明白了小雪为什么这样做。是的,她一直爱着我,直到和小静结婚,小雪在我们
婚礼上那不甘的眼神,我始终无法忘怀。
就在她看到老婆和耗子的那一幕,终於,内心压抑的不甘就像决堤的洪水爆
发!也许是不懂得怎么表达,也许是为了安抚我他所认为的破碎之心。她就在我
看那边的同时,轻轻的蹲了下来,悄悄的退下我的裤子,双手轻柔的握住那根也
许是期盼已久的yīn_jīng,红着脸,本想只是吻上去表达一下心意。却没想到在耗子
他们那yín_luàn气氛的感染下,鬼使神差的整根含了下去。
於是忍耐,於是无可收拾。粗大的yīn_jīng穿过口腔撞击在嗓子深处的触感,还
有上面传来男性特有的味道。小雪迷醉了,内裤已经被完全浸湿,随着不断的用
舌头挑弄,那种放下一切「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好好做一场」的想法越来越无法
控制。
忍不住的轻声呻吟,哪怕只是kǒu_jiāo,小雪也竭尽全力去做好每一个她所知道
的动作,或深深的吮吸、或用吞嚥的肌肉轻轻包裹。手指顺着情欲的驱使,不断
地揉捏着yīn_náng。像是取般,希望这个男人的精华嗯词语她。
淫妻的刺激、小雪这种对我来说「禁忌」之欲的刺激,终於在老婆他们到达
高潮的同时,我也喷薄而出。在小雪的不断吞嚥下,我的每一滴jīng_yè,都被她如
数的咽进了肚子。之后,还如不舍般,仔仔细细的舔舐着guī_tóu,又从马眼里吸乾
净任何的剩余。
扶起小雪,我只能是轻轻的拥抱着她。柔软、温暖、恬静,是现在对她身体
最准确的描述。不想说哪怕任何一个字,只想这种感觉再多停留一会儿。耗子和
老婆已然结束战斗,躺在大石头上休息着。伴着洒下的月光,老婆那被反射着晶
莹的身体,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荒无人烟的丛林里向着大自然做着展览。
小雪柔顺的秀发穿过我的指缝,成shú_nǚ人的体香钻进鼻内,这一切的一切,像是
一篇华丽的乐章,跳动在着静谧的空气中。
「嫂子,我」
「小耗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替我保守秘密好么?」
「那个,嫂子,那个,其实铭哥他」
「呵呵,干嫂子干爽了,舌头也断了么?」老婆俏皮的调笑着耗子。
「呃~ 其实铭哥他远比嫂子想象中的更加爱你,真的!」貌似老婆的调笑,
打断了耗子本想说的。
「好啦,我知道啦,快起来吧,我可不想今天输给你铭哥~ 」
「好,咱们往下游走吧」
望着他们走远,我轻轻的吁了口气。
「小雪,你这是」
「铭哥,别说话,好么?让我多抱你一会儿」
也许是她听懂了耗子和老婆的对话,也许只是想多保留一会儿这期盼已久的
温存。
时间飞逝,当我和小雪走进营地时,大家已经都回来了。比较幸运的,回来
的路上又打了两只野鸡。搞笑的是,睡在树梢上的野鸡总是拿屁股对着我,无奈
每只鸡的屁股上都插着一只箭。优优和老婆被这两只鸡逗的前仰后,阿龙他们
三个集体向我比了一个向下的大拇指。
天的远处泛起了鱼肚白,生火,烤鸡,大家一片欢腾。哪怕一宿没睡,哪怕
一夜的ròu_yù纵横,丝毫没有影响我们过命的友谊。野猪被阿诚和耗子擡了回来,
老婆一脸的丧气。大家只有哈哈大笑,被老婆追着打的耗子,不断的求饶。阿龙
搀扶着受伤的优优坐了过来,只是,怎么感觉优优走路不像只是扭到脚?
「优优怎么样?」我狐疑的问着阿龙。
「啊,那个铭哥,优优只是扭到脚,没有,嗯,没有大碍」阿龙像是亏心的
辩解。
总不是刚刚把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