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刚才的表现,我虽然没看见,但都听到了。你和他,绝不是偶尔
的关系。”
她说:“那你要我怎样说。”
我问:“你愿意离开他吗?”
她摇摇头:“他是公司的股东,而且是大股东之一。”
我说:“就是说,你们很难回头了?”
她默不做声了。
“那他能娶你吗?”
“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
“那好吧,我成全你们玩玩吧。”我冷冷地说。
“不,我不。”她鼓起勇气说。
“晚了。”我摇着头:“太晚了!”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咬着牙:“你们
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偶尔,而是经常,这是不可以接受的!”
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贞节。就我的立场看,与妻子离婚是在
所难免的。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一次?为什么非离不可呢?
因为这不仅是单纯的性关系,还牵扯到了她的家族利益。据说那个男人准备
向她的家族企业投资770万元的资金,用来扩大经营规模。但他垂涎她的美色,
追了她好长时间。这一次她之所以依了他,是因为她想,只要我不知道,与他发
生性关系,应该是没事的,大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不能当真。结果上天不容,
阴错阳差,被我发现了。
没有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生活。我和她,不论是结合,还是离异,都
是如此。温情脉脉只有在利益相同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自私、冷漠、掠夺、贪
婪、占有才是生命最原始的本质。
那天夜里,她留在了她的房子里,我带着所有的物证,包括她沾满yín_shuǐ的内
衣和床单,打了一个包,回到了武昌家里。
她不想离婚。她说在她的那个圈子里,有婚外情的女人多得很。有的人还玩
夫妻交换,甚至玩3p。她的父母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我叫过去
问话。我带着物证,到了她父母家里,将那些东西往桌上一放。她母亲就气昏了
过去。
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依然住在我买的房子里,而她则搬回到她买的房
子里。她要小孩,她的父母也说,要通过抚养小孩的方式来补偿我。我想谁养小
孩都一样。于是达成协议,平时由她和她的父母负责抚养,而我有探视权。这一
年,我三十五岁,她三十三岁。
(7)
那一夜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太深刻了。婚姻中的夫妻二人,不可以不忠,
不可以背叛,不可以虚伪,不可以!
一年后,我的上级领导调到深圳创办财经杂志。为了组建他的核心工作团队,
他想到了我。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只提着一部ibm笔记本电脑和一只小旅
行箱,便离开了武汉,南下广东,把过往的记忆封存在内心深处,就像一个独行
侠那样,带着淡淡的伤痛,闯世界去了。
对婚姻的观点是一回事,而对性的需求则是另一回事。男人是把两种事物的
界限分得很清楚的动物。
刚来深圳时,我也借招待广告客户的名义,去过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找小姐。
但我渐渐发现,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本来是为了消费小姐,结果却让你消费
了一大堆洋酒。本来花6oo元的事情,却要你花12oo元才能搞定。时间一
长,就觉得太假,太没意思了。
找发廊小姐发泄?我也试过。但是去了几次后就同样不想再去了。不是不好
玩,而是害怕:一是怕得病,二是怕敲诈,三是怕被警方抓现行。这三样中哪一
样发生了,对我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也有人问,为什么不在深圳找一个白领女孩做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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