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议论上声中,兰溶月回到房间,刚走进屋便闻到淡淡的莲香。
“你怎么来了。”兰溶月略带惊讶的看向千晟(晏苍岚),要知道自从他回府之后便不曾离开过,两日来,也不曾见面。
“都说本国师为兰小姐不喜醉倒美人怀,我自然应该顺应传言。”千晟将人拉入怀中,紧紧握住兰溶月的双手,“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别冻找了。”
“不是还有你吗?国师大人,明日长孙太师的寿宴,你会去吗?”兰溶月将手放在千晟的面具上,两人的动作要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溶月希望我去吗?”长孙家势力强大,就算是他拥有国师府却也不敢轻看长孙家的势力,他自然不能轻易得罪。
“我想有人应该很希望你去。”兰溶月从云瑶的口中,终于明白为何长孙文锦对她充满敌意了,“都说我是祸水,看来你也是,明明带着面具,却还是能蝉花惹草。”
“溶月,如此我们才配。”千晟也好,晏苍岚也好,无论他是谁,他在乎的只有眼前的人而已,至于其他人的看法她不在意,他又岂会在意。
“你这样若是被琴无忧看到了,得付多少银子。”兰溶月握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这人还真是随时都不忘吃她豆腐。
“我的就是你的,我们不分彼此。”琴无忧之名他可是很清楚,天涯海阁之主,七国首富,他也是再见时才知道原来七国首富是怀中的小女人。
“国师大人既然来了,不如和我去划船赏月如何?”既然有人说她祸国殃民,他理应回应一下做一个真正祸国殃民的女子才是,若不然岂不是白白背负了这番话。
“美人相邀,本国师焉有拒绝之理。”
美人相伴,划船赏月。
姬长鸣合上窗户,琴无忧则看到了新的商机,比起远看,近看岂不是更好。
不过安全上还得找颜卿才行,他身边可没有那么多人。
姬长鸣摇了摇头离开房间,琴无忧只对赚钱有兴趣,而他可不想留下被琴无忧当苦工。
fēng_liú韵事,传遍京城。
国师千晟在朝堂之上每年能见到你两次就不错了,如今却年年出中。
“大小姐,时辰差不多了,今天是老爷的寿诞。”丫鬟雨竹见长孙文锦看过信件后,脸色十分难看,见时辰差不多,小声提醒道。
“雨竹,你说他当真如此钟爱兰溶月吗?竟然不在乎兰溶月曾与晏苍岚打得火热,当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长孙文锦说话间,眼底露出淡淡的冷意。
雨竹低头,他伺候长孙文锦多年,当然知晓长孙文锦除了才华之外,还有一份狠毒。
“小姐…奴婢不知。”雨竹低着头,不敢看向长孙文锦。
“兰溶月既然会跟随长公主前来,想必他也会来,你知道该怎么做。”长孙文锦回过头,看向雨竹。
“奴婢明白。”
世家千金,向来是你争我夺,长孙文锦的优雅不过是其他人的无知衬托出来的。
与此同时,明月阁内,云瑶一早前来为兰溶月梳妆。
“溶月,我派人查过你。”云瑶一边为兰溶月束发,如丝绸般的长发,光滑无比,让人爱不释手。
“我知道。”
兰溶月的话,云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个消息瞒不过兰溶月,只是兰溶月这么快知道,当真让她觉得意外。
“溶月,你生于王府,聪慧,手中也有自己的势力,善计谋,但世族大家,王府后宅的争斗你并未参与,后宅的争斗最忌讳的是这双手沾满了鲜血。”云瑶说话间,来抢桌上的玉簪,插入兰溶月的发间,兰溶月独爱红色,却不喜欢复杂的发饰,今日是长孙太师的寿诞,兰溶月换上了天水碧的长裙,与往日相比,平添了一抹仙气。
“兵不血刃吗?”铜镜中,兰溶月看着云瑶,若非真心待她,绝不会说这番话。
“不错,世家女子,王公贵族,牵扯的不是个人,而是家族之间的争斗,还有一点,你与京城第一才女长孙文锦注定处于对立面。”束好长发,云瑶放下桃木梳,身为女子的她都不得不感叹,兰溶月真的很美,无须妆容修饰,既可妖娆绝伦又可清丽脱俗,宛若仙子。
人本性格多年,她从小长与后宫,却也从未见过性格可以如此多变的人。
“愿闻其详。”
“在我说之前,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兰溶月明白,云瑶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否能作为世家子女活着。
“男人的争斗,无非是为了江山天下,权势美人;女人的争斗无非是因为男人;所虽说天下女子皆是依附于男人生存,但也看依附于什么样的人,人生无外乎爱恨嗔痴,大伯母觉得呢?”
云瑶点了点头,“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来京城的时间尚短,但看的却很透彻,如此我就放心了。”
云瑶接过兰溶月手中的外衫,亲自为兰溶月穿上。
“长孙太爷在世的时候,曾与老国师交好,长孙文锦是长孙太爷的曾孙女,又是长女,自然格外喜欢,长孙文锦自小没少随长孙太爷出入国师府,你要小心,她不简单,还有如今你是容家人,后宅中一般无需杀伐果断,否则会引发众怒,卷入男人的纷争中,闹过了,为君者也不能置之不理。”
云瑶该说兰溶月自立还是天生反骨,但兰溶月是真心在乎身边的人,虽然看上去淡淡觉得,但她真心希望兰溶月的手段缓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