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顿时想起儿子的事,神色一变,便开口问道:“中玉,中玉他现在怎么了?”
赵志敬道:“他昨夜不过是去镇子上的赌场与青楼转了一圈,此时已经回到了龙虎山上,只是找不到自己娘亲,正焦急呢。所以本座正打算让人带他来此地找你,哈哈。”
闵柔一听,俏脸露出恐惧之色,连忙道:“不要!不要带他过来!”
赵志敬奸笑道:“怎么了,怕什么?你儿子知要道你替他找了个有本事的干爹,只怕还会高兴呢。”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伸过去,一下就摸上了那对柔软的雪乳,用力搓揉着。
闵柔其实是颇为传统贤淑的女子,丈夫死后是打着一辈子不再改嫁孤独终老的念头的,昨夜中了春药失身无可奈何,此时sū_xiōng被抓,顿时反抗起来。
赵志敬冷哼一声,突然扬手“啪”的一声打了闵柔一个耳光,把她整个人打得摔回榻上,冷笑着道:“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是个年华已逝的寡妇,既然昨夜已经从了本座,现在却扭扭捏捏的徒惹人烦!”
闵柔性子温柔柔弱,被打了一耳光,顿时懵了,不敢反抗,盯着男人,捂着脸,愣愣的又流下泪来。
赵志敬不带感情似的缓缓道:“本座也不喜欢勉强人,既然如此,那本座马上就让人把石中玉押送去雪山派,你也给本座滚出去!”
闵柔心中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儿子,闻言顿时哭着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放过……放过玉儿……你……你明明答应过的……呜呜……”
赵志敬声音转柔,道:“没错,我是答应过保住你儿子,只是,你这当娘亲的就要多多努力了。”
说罢,大手伸过去,在闵柔雪白柔嫩的luǒ_tǐ上慢慢摩挲着,这回,闵柔嘤嘤的哭着,却是不敢再反抗了。
赵志敬得意一笑,在床上站起来,一把扯起闵柔,然后用jī_bā抵着这哀哀切切的俏丽寡妇的嘴唇,喝道:“含进去!”
闵柔心中不愿,只是想起这个男人刚才的话,为了自己的儿子,却是不敢违逆,只得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张开小嘴,强忍恶心把那硕大的guī_tóu吞入。
赵志敬哈哈笑着,把这少妇的小嘴当成是骚屄般chōu_chā,干得她连起痘透过不来,最后把jīng_yè全部射到闵柔的俏脸上。
看着这张温柔娴淑的美丽脸庞沾满了白浊的液体,这妖道暗道:“按照最新的情报,现时石破天已经被长乐帮找到,那石中玉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迟点便弄死他,毁尸灭迹,然后弄出他自己逃回长乐帮的假象,再替这俏寡妇接回石破天。反正那石破天傻乎乎的十分好糊弄,与石中玉又是双胞胎,便让他接替石中玉的身份,那么利用闵柔就可以控制住这未来的顶级高手了。嗯,只是那唯一知道秘密的梅芳姑也要杀掉,不然恐防泄密。”
闵柔被这样大量颜射,白浊的jīng_yè涂得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自己比勾栏里的娼妓还要下贱,一时感怀身世,不禁弯下身子大哭起来,便是赵志敬已经离去了也没有发觉。
过了一会,只听见一把女子声音响起:“小柔姐,你别哭了,这样会伤了身子的。”说罢,那女子便替闵柔用丝巾擦去了脸上的jīng_yè。
闵柔听出是甘宝宝的声音,不禁想起自己昨夜与她共事一夫的丑态,脸上一红,嗫嚅着道:“宝宝,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甘宝宝轻叹一声,道:“我丈夫已经没了,又被人日月神教的恶贼追杀,却也是没处可去……”
闵柔一愣,问道:“钟谷主已经……已经……”
甘宝宝点点头,幽幽的道:“是的,他已被人害死了……唉,我骗了他一辈子,却真是对不起他。赵掌教保护了我们母女,又答应替我报仇,我,我便从了他了……”
闵柔顿时感同身受,只觉得升起一股怨气,怒道:“枉我还把那人当作正人君子,岂料……岂料竟是这样乘人之危的淫贼!”
甘宝宝轻轻一笑,舔了舔嘴唇,露出妩媚的诱人样儿,道:“我也看开了,不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反正,反正弄着弄着,就习惯了,还,还挺舒服的……”
闵柔听见闺蜜嘴角含笑,一副回味的样子,不禁呆了呆,但想起昨夜自己忘我高潮,前所未有的刺激,也是脸上一红,连反驳的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甘宝宝嘻嘻一笑,搂着闵柔,却是说起了悄悄话来。
她颇有心机,最近看着赵志敬一步一步的往高峰踏上去,也是真的起了依附的心思。反正连母女同床这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做了,那么自己与女儿这辈子只怕都是呆在这人身边了。
甘宝宝已经过了少女幻想的年纪,更加务实,赵志敬无论武功谋略以及江湖上的地位都比段正淳强得多,又没有像刀白凤这样嫉妒心极重的大妇,况且那淫道的床上功夫只怕是天下第一,让女人无比舒服。这样对比下来,倒真的是比跟着段正淳强一些。
既然如此,便得想法子提高自己母女的地位,让以后的生活更好。
在她看来,李莫愁、小龙女与洪凌波都是古墓派的,联合起来自己母女自然不敌,于是她便把心思打到了闵柔这位闺蜜身上。
那赵志敬最是好色,床上的变态花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