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脸红了红,说:“娘,不是的。”
老大娘笑着说:“娘知道,不要紧的,大方一点嘛!年轻人还这么羞羞答答的。”
我笑了:“大娘你好精神啊!”
老大娘笑着说:“是不是应该叫娘了?”
这老人家说的我的脸也红了:“快了,快叫了。”
柳晴瞪了我一眼,大娘哈哈大笑。大娘问柳晴为什么想起带男友来看她呢?柳晴编了一套话搪塞过去。
大娘独自寡居,身边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柳晴跟我悄悄说这是大娘捡回来的孩子。小女孩眉清目秀,身材细长,活泼可爱,看到我在看她,还有点害羞呢。大娘说:“这是你未来的姑父,你叫一声。”
女孩脆生生地叫了我一声姑父,这声音让我甜到心里。多乖巧的孩子啊,我忙掏出二百元给了她,她还不要呢,努力地推辞着,后来我硬塞到了她胸前的一个大口袋里了。我看到她的脸红红的,因为刚才我碰到了她的胸-部了,软软的,很有弹性。yòu_yòu也成精,这世道,大量的激素分布在我们的各种食物里,造成不少孩子的早熟,早发育。这女孩的双球初步估计有b杯到c杯之间。我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女孩说:“小琼。”
我说:“好名字,听着亲切。”
这时,柳晴贴在我的耳旁说:“小色鬼,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小女孩了,不要失态啊,这屋子里不只有小琼,还有很多人呢!”
我暗骂自己好糊涂,初次见到大娘的面,不能如此表现,忙正襟危坐,和大娘攀谈起来。
这天色,眼看着就晚了,大娘准备饭去了,小女孩写作业去了,我和柳晴累得靠在沙发上,休息着累了一天的身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忙问:“晴姐,为什么我们在那楼房没有多久,就有杀手寻上门来了?奇怪呀,问题出在哪里呢?”
柳晴说:“说明让我们躲藏的那个警察不是好人,也是一个帮凶。”
我凭直觉觉得他不是,但也不好反驳。我决定脱下衣服,好好躺一躺。当我摸到衣领时,我觉得有点不对,忙把衣服脱了,仔细一看,发现衣领上有半个电子跟踪器,怎么回事?我记得铁路乘警给我装的电子跟踪器我已经卸下来了,可这个是怎么弄上去的?怪不得我在那个房间一住下,就有两批杀手赶去,看来不知是谁偷偷地在我衣领上装了这个东西,又不知什么时候,碰坏了这东西,只剩下半个了。可见在警察队伍里不知有多少黑帮分子,防不胜防啊!这可怎么办呢?相信谁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柳晴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说:“现在黑白双方都急着要找到我们,尤其是我。我们可惜没有火眼金睛,不然识别一下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忙柳晴把手机关了,我的早已关了,现在谁也不能相信了。想给黄校长打一个电话请请假,可是如果一打电话,暴露了我们的行踪,那可麻烦了!我们住在这山村里完全与世隔绝了,像回到了原始社会。我忧愁着以后怎么办,难道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吗?真是命运多舛,我又一次与黑社会沾上边了,上一次与杨久明的事还没有解决呢!这一次捅的马蜂窝更大,逼得我们走投无路了,只好来到乡下。
正在思索之时,大娘招呼我们吃饭去。农家酒菜分外香,一种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吃晚饭后,大娘给我和柳晴腾出了一件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们有点感动,也许今夜是第一次睡安稳觉了。我想到肯定有不少人给我打电话,如工作单位的,黄校长,生活中的炮友,我生命中的贵人依彤,以及这个市里的警察,他们一定无数次打给我了,但是一想到警察队伍里良莠不齐,好坏不辨,我还是打消了要开机的念头。
柳晴以及洗完了澡,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挨着我坐下,她提醒我:“快洗澡去,今夜我们可放心了第一次痛痛快快,轻轻松松地玩一回。”
不知道柳晴想没想到以后,不过她说过以后要坐狱的话,我还是在她自由的这几天让她过得开心一点吧。我忙笑了:“好,姐,我去洗了,一定和你好好玩……”
柳晴笑了:“快点啊,弟弟,我要好好地享受几天。”
我快速地冲洗完,来到床前,只见柳晴丰-满的胸半遮半掩着,有着无限的诱-惑。
我不说话,慢慢用手伸向她的衣服里面,隔着内裤磨擦着她的yīn_hù,我一不做二不休,用身体把她压在床上,手快速不停地抚摩着她的下体,她想大声喊叫,但我怕大娘听到,便用嘴堵住了她的迷人小嘴,在手指激烈的磨擦下,她的内裤很快就湿了一大片。我把舌头伸入她娇小的口中,舔着她的香舌。她享受般地吃我的舌头,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声。看来是酒劲对她也起了作用,我一把扯下她湿漉漉的内裤,挑逗着她那温热的yīn_chún。吸吮着她的舌头,那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她不断把唾液送入我的嘴里,我俩的唾液在彼此的口中交融,一齐吞下。接着会进入更加美妙的瞬间……
我解开她的她的衣服,向两边分开,两只又白又嫩的大rǔ_fáng赫然出现在我眼前,乳蜂高耸,有着粉红的西方人的dà_rǔ晕,看得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