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向上提裤子,然后往上拉裤子上的拉链,可由于过于忙乱,拉链卡住了,我疼得叫了一声,原来拉链被我的黑森林卡住了,我用力一拉,揪得更疼了,我疼出了满眼的泪水。
八婶已经转过身子,正准备走,听到我的叫声,忙道:“怎么了,小木?”
我没有说话,着急中向下拉拉链,可拉链里卡进了一缕黑森林,又拉不上去,我疼得不断地叫着。这可叫尴尬啊,拉链上不上,下不下,我疼痛难忍,又没有一点办法,这可怎么办呢?八婶看到了我的窘态,她哈哈地笑了:“小木,你忙什么呢,慢慢来就行了吗,这不,卡进去了,我看你怎么办呀!八婶是过来人,看到也不怕的,你这个坏东西,你怕什么呢,唉,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来到我身边,皱着眉头说:“小木,你呀,这可不好办了,把这么多的茅草卡进去了。我想想办法吧,有了,我取一把剪刀去,你稍等一下。”
说着,她跑着出去了。唉,我真是一个笨蛋,遇事不冷静,心里想着不出丑,结果出丑更大了,真丢脸啊!
八婶一会儿就来了,她又来到我身边,拿出剪刀,对准我的拉链比划着,她说:“唉哟,不行,外面不能剪,还得把剪刀伸进裤子里才能剪啊!”
说着,她把那把剪刀伸到了我的裤子里,并让我把裤子往大撑一点,以便她看得清楚一点。冰凉的剪刀贴着一斤二两三大件,我的心怦怦直跳,既有羞涩,又有冲动,还有担心,我怕八婶一不小心,宫了我,那可完了。我说:“八婶,你慢一点,千万不要把我的宝贝剪了。”
八婶笑了:“我为什么要剪你的宝贝呢,放心吧,婶子有分寸啊!”
八婶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敏-感区,另一只手拿着剪刀,对准了黑森林。唉哟,八婶温暖的手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啊!八婶给我修剪黑森林,这是无法想象的啊!八婶的脸也红红的,因为那条巨龙已经在昂首挺胸了,高高地竖起,像一根电线杆一样直,它阻挡住了一切,害得八婶只好用手紧紧地握在手里,并扳着它远离裤口,但她还得小心翼翼,又怕把我的森林揪紧。我感觉到巨龙越来越热,似乎达到了六十多度,烫的八婶几乎握不住了。她的手一松,巨龙 又挡住了一切,她只好又得握紧把它扳离裤口,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我快要憋不住了。
八婶拿剪刀的手抖着,吓得我够呛,要不是怕她戳我一个血窟窿,我早就送子弟兵上战场了,害怕分散了我的快-感。我忍不住说:“八婶,你的手不要抖了,我怕呀,你拿的刀可是利器呀!”
八婶这才回过神来,她的心也乱了,被我的巨龙干扰的意乱神迷了。这时,她才收住思绪的野马,羞羞地一笑,说:“唉哟,小木,你不要怕,我慢慢来,你不会受伤的。”
这时,她快刀斩乱麻地把我的我裤子上的拉链拉开,把黑森林抖落在地上。我长出了一口气,说:“谢谢八婶救了我,要不是你,今天我可寸步难行了。”
八婶莞尔一笑:“小屁孩这么多的礼貌,不过,我再给你收拾一下残局,你的这里布满了剪下来的毛屑,我帮你吹一下,不然,你会痒死的。”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对准我的这里,用力一吹,一股暖暖的气流布满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快要忍不住了。毛屑被八婶的大风吹出来了,我感觉好多了。八婶这才站直身子,喃喃地说:“小子,你是巨无霸呀!”
我的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得到了八婶的夸奖。我百感交集,不知所言。
我不知八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很欣赏这个巨龙,但是我还是慢慢地关住了它。这时,我听得玉倩唱着歌来了,她径直向屋子里走去。我忙和八婶悄悄地从牛棚里出来,跟随着她。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们说:“你们干什么去啦?”
八婶说:“我抱些柴火来烧饭。”
玉倩撇了撇嘴,不说话了。进了屋子,由于在牛棚里时间久了,身上有股味,我忙换掉了衣服,并擦洗了一会儿。再进东屋时,我发现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准备好了。八婶像一只熟透了苹果一样,诱-惑着我,我真想扑上去啃几口。八婶刚才也擦洗了一番,几缕湿透了的头发紧紧地贴着脸颊,像一个调皮的邻家小妹。她脸上愈发容光焕发,熠熠生辉。我心里像是有几只小蚂蚁在爬一样。
她说:“你们吃吧,我要走了。”
我忙和玉倩拉住了她,说:“这成什么了,辛苦大半天也不吃一口。”
八婶只好留下了。刚才拉她时,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胸,绵软绵软的,真温柔啊!必须申明,我不是故意揩油,只是碰巧而已。我又拿出了大姐带给父亲的佳酿。没想到八婶也喝白酒呢,玉倩更不用说了,女中豪杰,当然喝白酒了。也许这菜太丰盛了,也许气氛太温情了,不一会,这瓶白酒被我们喝了个底朝天。两个女子都有些醉意了,我觉得应该再巩固一下。于是我又拿出了几瓶啤酒,几杯下肚,她们已经醉眼迷离,桃红两腮了。她们色-迷迷地盯着我,我熟悉这种眼神,看来要出事。
现在怎么办呢?八婶我可惹不起,八叔我知道他的性子倔,但我不惧怕他的拳脚,怕就怕他和-我翻脸,到时候亲戚就不是亲戚了。于是,我又给八婶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