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们只是积极回应而已,他们骂,也会骂某某党,骂某某某人,你所受的梵骂,反而会少,只要你顶得住,经此一役,那些老职工必会对这个厂大感失望,再象这样的多搞几次,他们对某某党,甚至对国家也都会产生怨恨了,从而对这个厂不再热情,不再把这个厂当做自己的家,逼得他们各怀心思,如果那样,我们就成功的把这厂里的水搅混了,混水才摸鱼吗?只要他们对这个厂开始冷漠、不再关心这个厂的生死,你的金蝉脱壳之计,就成功了一半,不过说好了,事成之後,我要占百分之六十的股,因为计策全是我想出来的,今後的主要实施,我一定也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吴爱国哭笑不得的道:“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要想混水摸鱼,必先要除去这一个人!有他在,他决不会坐视不管的,凭他的血性,必会直捅到厅里,甚至部里。”说着话,在桌子上学我般的蘸着茶水,写下“张松学“三个字。
我又笑了起来道:“其实今年五月的行业交流会,是个很好的机会的,你可以找个理由不去,却让我和江媚两个陪他去,江媚去的理由,勉强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我就说不过去了,要是我早点弄个驾照,就有足够的理由的。”
吴爱国为难的道:“江媚是我的人,这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怎麽会乖乖的让江媚陪他去?至於你,他还没拿你当盘菜。”
我笑道:“亲爱的吴书记,你又错了,是凡象他这种人,都觉得心中坦坦荡荡,坚信身正不怕影子邪的狗屁真理,还有,说不定他还想趁此机会,以伟大的某某主义人生观,说动江媚,让她在你身边坐个反卧底哩!”
吴爱国脸色一动,慢慢的道:“我从厅里高层的同志那里了解到,国家将又会有重大的政策调整,交流会改在八月底,那时你驾照早就拿到手了,你完全可以以司机的身份,和江媚一同陪他去,到那时就看你的了。”
我拍了一下手道:“那太好了,隐害忠良的事我拿手了,不过你一定会猜到我会利用江媚的色相,她既然是你的马子,难道你就一点点不吃醋吗?”
吴爱国低声道:“女人就跟马桶一样,坐一个换一个,我吃什麽醋?只要保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的彩旗多得是,你放手去做,只要不留一屁股的屎给我擦就行了!“
我笑道:“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做事向来乾净俐落,再说了,你会有那麽好心替我擦屁股上的屎?万一我把事搞砸,就凭你这种天生的汉奸面相,一定赖的比狗舔得都乾净,我这也是赌一把,赌赢了当然好,万一输了,对我而言,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哎呀——!你今天叫我过来,不会就是要谈这事吧?”
吴爱国也“哎哟——”了一声道:“倒把正事忘了,我这儿一千元钱,你先拿丢,下午带郑铃出去弄弄头发,画画眉毛,再买两件衣服鞋子什麽的!”
我挠头道:“这我就不懂了,你直接把钱给她,叫她自己买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哪知道要买什麽衣服?”
吴爱国贼笑道:“要她自己去买的衣服,穿起来一定没味儿,你带她去买,选你们小纰漏喜欢的那种买了叫她穿上!”
我苦笑道:“我们道上混得那些小太妹穿的衣服,就是几条布,奶子屁股几乎全露着,郑大奶不敢穿的,就算她敢穿,刘小胖也不答应。”
吴爱国笑道:“你带她去,看她穿着风骚就买,买好了可以放在办公室里,不见得要穿回家,等有活动时临时换上也来得及,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叫上郑铃、江媚,我们去吃饭,别忘了拦一部出租等我们。”
我应了一声,先去叫了郑铃,又去楼下叫了江媚,再跑到街上拦了一部出租等在厂对面,五分钟後,吴爱国带着两个美女左顾右盼的过来了。
我眼角一瞟,发现刘小胖和丁超、金彪三个,躲在厂门口传达室的角落里,盯着吴爱国拥着郑大奶出门,眼中似有怒火,奇怪了?就刘小胖那挫样,还敢有怒火?这事我暗暗留了心,女人于我而言,就是战马,万一刘小胖胆敢搅黄我的事,防障我掘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可要给他点颜色涂涂脸了。
江媚穿着五寸高的高邦小皮靴,走起路来不方便,被吴老鬼搂着走得快了些,脚步不稳,不由埋怨道:“真是的,放着厂里那多车不坐,非来跑到对街来打的?”
吴爱国低声道:“厂办里的那些车,都要潘健开派车单,又要过卢老头那一关,实在不方便!等小柴学会了开车就好了。”
江媚嗔道:“还是个书记哩,连个厂办主任都换不了,还受那个卢老头的气,真叫人家想不通!”
郑铃头次出来,怕被厂里的人看见,先上了出租,吴爱国跟着也一头钻了进来,江媚最後上,把吴爱国夹在了当中,我副驾座上转过头来道:“到哪呢?”
吴爱国道:“去向阳渔港!”
刘勇看着吴爱国半搂着自己的漂亮老婆,上了出租绝尘而去,心中愤怒已极,一拳打在了围墙上。
丁超劝道:“小胖!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金彪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胖家也没死人,节什麽吊哀,顺什麽吊变?”
丁超道:“昨天小胖也说了,郑铃一夜没回家,今天一大早就被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