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喜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惭愧,犬子读书还可以,虽然未必有状元之才,但是这次也只是想给殿下尽忠而已。”
李景不以为然的道:“诶!陈大人不要过谦了,正所谓,虎父无犬子,令郎陈解我见过,一表人才,满腹经纶,也一定是状元之才的,我也相信他会效忠于我。只是我听说,这次参加殿试的还有一个人,是杭州的王生,此人是举人第一名,贡士第一名,那么会不会被皇上给选中呢?”
叶开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殿下放心,此人已经构不成威胁了,说起来,这也算是天意,是老天爷向着殿下呢!”
“哦?此言何意?愿闻其详!”李景露出好奇之色。
“我收到消息,这个王生,还有一个叫王成的举人,帮助一个平民打官司,而且告的是我们的人,本来第一次,我听说此事,并没当回事,可是他们竟然没完没了的告,经过打探,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我就利用京兆尹之手,把他们打入了大牢。嘿嘿……”叶冲说完坏坏地笑着。
“啪啪啪”李景拍手叫好,道:“叶大人真是本王的得力干将啊!好!此事你做的好,本王不会亏待你的。”他说完后,又露出了忧愁之色,“可是就算这新科的状元是我们的人,那皇上要想除掉我们,还会有其他的办法的。陈大人,你可有什么主意?”
“殿下,犬子陈开,目前担任户部主事一职,据他讲,目前国库极为空虚……”陈可喜说道。
“可是,这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不都是皇上该操心的事吗?”李景说到这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道:“难道陈大人的意思是说?”
见荆王似乎明白了,陈大人压低了声音,道:“没错,此事正是圣上登基以来,一直头疼的事,咱们的先皇虽然驾崩了,可是却留下了密奏制,我们可以派自己的人,给当今的圣上写一份密折,检举目前的一些大臣们借了许多国库的银子,让皇上追缴借款。”
“可是,我们的东江党也有不少人借了国库的银子,我们这么做,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李景担忧地问道。
“诶!殿下,这件事如果好办,先皇在位的时候,就办了,为什么一直拖到了今日,弄的国库空虚呢?如今借国库的银子已经成了跟风,如果别人都借,你却不借,就显得你格格不入,所以大家都借。尤其是那些跟着先皇御驾亲征的那些功臣们,以及与先皇交情不浅的伴读,还有那些元老们,哪个不借库银?但是跟他们催账,是何等的艰难。只有把这个难题留给当今圣上去解决,他就势必……”叶冲说道。
“他就势必会得罪满朝文武,我们再搅一下这个浑水,他的皇位就不保了……”陈可喜在一旁附和道。
李景听了后,嘴角微微翘起,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办。你们退下吧!”
“是……”陈、叶二人退出了房间。
“李渺,这都是你逼我的,你又什么资格来当皇帝呢?父皇的江山应该是我的。应该是我的……”他的面目狰狞,手指紧紧攥着桌角。“你当我只会利用这些文人么?哼!我真正的实力,又岂是御影卫所能查到?。”
李景拧动了一下书架上的花瓶,“喀喀……”细碎的声音传来,书架向两边分开,一扇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打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