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已去后,不像孙帆那么纠结,放弃的非常干脆。
直接把牌掀了,然后就坐到夏珍边上,跟黎佳一人一边盯着夏珍手里的牌看。
一手好牌!
这是今天晚上他们看到的第一副金花,牌简直好到家了,这要是输了,只能说陶泽今晚绝对踩狗屎运了。
对的,黄小可拒绝接受“陶泽很强”的这个事实。
所谓金花,就是三张花色一致,但顺序并不相连的三张牌。
仅次于顺金和豹子,是第三大牌型。
除非陶泽手上有顺金,再不然就还有一副豹子。
但是顺金和豹子哪有这么容易产生,他们才不信。
加上刚才的十五万筹码,夏珍先在有51万。
黄小可贴在她耳边小声的怂恿,叫夏珍玩儿把大的,这手牌好得很,完全不用害怕输。
不仅仅是夏珍这么说,就连平台上的那些观众们都在激动的脚夏珍全出。
51万的筹码下去了,这一场绝对很好看。
“外面的雨停了!”
站在床边的孙帆端着没剩几块的水果走到落地玻璃门边看,外面的鱼已经小了很多了,再看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非常迟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众人忽然都觉得有些困。
夏珍看了一眼陶泽,这回对方翻牌看了,见到夏珍将所有人的筹码都推了出去,显然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
但很快,陶泽就从夏珍身边的黄小可脸上看出了端倪。
这大约是一手好牌。
但——
陶泽看着手里的三个4,叹了口气。
“出不出?!”
陶泽的叹息很轻,奈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所以看到他这个表情,黄小可已经盖棺定论。
他的牌已经不好!
很激动啊,可以看着赢了他们所有人的陶泽,在夏珍的面前输的一干二净。
可爽快啊,有一个人能够替他们出口气,赢了这丫的!
“.”
说完,陶泽将面前厚厚一叠钞票全部推到了中心。
“开。”
黄小可激动地将夏珍手里的牌拍在床上,“看到没有!一色金花!你输定了!”
陶泽又叹了口气。
“输了吧!开牌开牌,让我看看你输的有多惨!”
黄小可想要向前一扑就要去抓陶泽的牌,但陶泽动作比他还快,在他扑过来前,就已经将手里的牌丢在了剩下的一叠牌里,并且迅速的洗乱了。
“我输了。”
刚才那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夏珍有幸看了个全。
对于陶泽的这句“我输了”,夏珍心中其实还抱有很大的怀疑。
“你手脚这么快干什么?我也知道你输了啊,这不想看看你手里抓着的到底是什么牌吗?不会又是最烂的单牌吧?啧啧,太惨了。”
黄小可尽情的出气嘲陶泽,后者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被说的人并不是他一样,非常迅速地将牌洗好后,直接塞回了盒子里。
“很迟了,就到这里为止。”
收拾好一切,陶泽从床上起身,将两副牌都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将床铺整理了一番。
先前在上面吃面和水果,导致床上落了许多肉眼可见的明显水渍。
他皱了一下眉,直接将被子给拆了,被单丢在地上。
“明天会有人来洗。”
见夏珍看他,陶泽解释了一下。
“走吧,回去了。”黎佳走出去后又叫了夏珍一句,“你是打算今晚留在这睡么?”
夏珍被这话问的大囧,“这就来。”顺手把餐车推出门,放到大厅,那里有连夜值班的客服人员直接取走。
一晚上赢了将近两百万的印尼盾,其实说钱吧,还真是没多少,但是看起来厚厚一大摞,十分可观。
即便是夏珍,看着也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这要是人民币就好了。”她也就不需要继续参加这什么比赛,回去照顾妈妈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在干邑岛上,夏珍想起母亲的次数其实不算多,每次想到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久而久之她就压抑了这方面的念头,刻意让自己不去想。
面前的是两百万,《生存者》的奖金也是两百万。
可惜此两百万,不可与彼两百万同日而语。
正在照镜子的黎佳听到她这句感慨,突然问:“夏珍,你来参加比赛的目的是什么?”
“钱啊。”
夏珍关了大灯,只开暖黄色的床头灯后换了衣服爬上床,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你不是吗?”
“是,也不是。”黎佳照往镜子,才跟着爬到了床上。
床非常大,容纳两条单人被子很容易。
她们各自裹着一条被子,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