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的?
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
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
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
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
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
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
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
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
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
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
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
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
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
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yīn_chún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
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pì_yǎn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
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
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
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
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
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
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
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
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
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
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
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么个干
法屄也给肏烂了。」
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
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
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
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
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
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
白色粘稠的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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