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
到底派上了用场。
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天大亮的时候,我
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
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
松了口气。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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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刚刚喘匀,我忽然发现扔在一边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还传出微弱的
呻吟。
加仓也发现了那边的动静,抬起身喘着粗气说:「你们弄来的宝贝是什么模
样,我还没见哩!」说着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来。
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里面闷声闷气的呻吟也激烈了许多,声
音里透着急不可耐的焦躁。加仓急切地解开麻袋,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来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连两片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都看的清清
楚楚。在股沟中间,露出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仓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pì_yǎn里的,纳闷地看了我们一眼。旺堆这时凑过
来指着我说:「是这家伙搞的鬼名堂。」
我一边帮着加仓往下褪麻袋一边笑着回敬他:「废话,你那泻药那么厉害,
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这个小洞洞堵上,一路上汉人跟着臭味也能追上来,咱
们谁也跑不了。」说着,麻袋全褪了下来。
给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由于嘴堵的严严实实,
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转。我一看,赶紧解开了她脑后的绳子,掏出她嘴
里的破布。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贪婪地呼吸起来。这娘们显然早已恢复了知觉,但刺眼
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
加仓盯着她的脸道:「还真是个大美人啊!」
旺堆把横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平展开身子。身子打开的一瞬间,我
听到她的肚子里发出巨大的肠鸣声。
我刚要笑出声,仰在地上的女县长却凤目圆睁先发了话:「你们是谁?为什
么绑架我?快把我放开!」
我心里暗骂,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摆县长架子。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看我怎
么收拾你。
这时,女人肚子里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我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们的笑声中女人脸刷地红了,满脸尴尬和焦,喘息着叫道:「快……快
放开我!」
我忍住了笑,抓住她的齐耳短发提起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我知道她肯定内
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紧不慢地问她:「认识老子吗?」
女县长漂亮的凤眼眨了两眨,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你毁了我的家业,倒认不出老子是谁了。这次我要让
你记住我一辈子。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脸颊,故作轻松地问:「记得卓玛吗?」
我的话音未落,女县长的脸色就立刻变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你是然巴
家……」
我冷笑一声:「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要让你尝尝从天上掉进地狱的滋
味。」
女县长突然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大叫:「你放开我……人民政府不会饶恕你们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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