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有偶春蚕苦,白马鞍边笑靥生。嘿嘿,余鱼同啊,若是被你看见你那笑
靥如花的性感嫂子刚才含着老子的大jī_bā吹箫口爆,还咕噜咕噜的吞精,怕是你
死也闭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别是他此时借故tuō_guāng了这美少妇的衣物,赤裸白皙的丰满身子就这样被自
己拥在怀里,白花花,香喷喷,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赵志敬双手按着骆冰的小腹,装模作样的输入着内劲,手指却不停的揉按,
以上一世得来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欲。
骆冰只觉得随着赵志敬内力的输入,身体里面的欲火似乎更加炽热,两腿之
间的小ròu_dòng更是不断的流出yín_shuǐ,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断摩擦,更是让她
心荡神驰,一时之间竟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志敬着急的道:「文夫人,这春药十分厉害,贫道用尽办法也只能勉强拖
延,根本驱除不出来。余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对你下了这么棘手的春药。」
骆冰依然还残留着几分判断力,听到赵志敬这样说,不禁道:「这事怕是有
跷蹊,十四,十四平日行事周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一时失手杀
了他,却也不知是否冤枉了好人。」
赵志敬却问道:「贫道与余公子不熟悉,但按贫道亲眼所见,在客栈内确实
是余公子企图侵犯夫人,文夫人你虽然错手杀了他,但也是他罪有应得。」
顿了顿,他又道:「只怕余公子他早就对夫人你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你没
有察觉而已。」
骆冰心中顿时想起自己与余鱼同被追杀时,他趁自己睡着偷偷亲吻自己的事
情,却也是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难道,难道十四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祸心,想……想占有我的身子?」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一脸正气的道:「贫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药奸淫女子的
无耻之徒,特别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骆冰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叹道:「贫道一身内功虽然不敢说当世一流,但毕竟是玄门正宗,本
来对于祛毒正气是特别有效果的。但此时竟对夫人身上的诡异淫毒一筹莫展,若
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骆冰摇头道:「十四绝不可能这样对我。」
赵志敬又道:「请恕贫道直言,余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着?」
骆冰身子一震,轻声道:「十四,十四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经
原谅他了。」
赵志敬沉声道:「这样看来,这件事只怕一直被他记挂在心上,不然他不会
如此铤而走险。」
骆冰闻言,不禁暗道:「按红花会的会规,调戏义嫂确实是死罪。难道十四
他竟怀疑我在回去会里面后揭发他,担心性命不保,所以这样对付我?」
赵志敬又道:「若非贫道在回重阳宫的半路上被那龙姓女子截击,不得以只
好中途返回,只怕余公子已经得手了。待到夫人死后,死无对证,他大可以编造
谎言,而他所犯过的错事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骆冰此时已经动摇了,暗道:「难道,难道十四他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人,
真的这么狠心!?」
余鱼同因为有过非礼她的前科,让骆冰对其信任度已经下降了不少,此时被
赵志敬这样一引导,竟是让她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几分。
在场的就四个人,她,余鱼同,小龙女,赵志敬。
小龙女身为女子自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而赵志敬身为名门正派的子,又
杀了鳌拜对红花会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时一身正气沉稳严肃,无论怎么看都不会
是这样的人。
那么,就剩下余鱼同了。
余鱼同与她相识了许久,在骆冰心里的印象向来也是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之辈。
但他竟然趁着自己睡觉偷亲自己的面颊,那正派的俊脸之下竟是隐藏着对自己身
子的炽热yù_wàng。
虽然骆冰当时原谅了他,但心底里却还是有个疙瘩。若是,若是自己当时昏
迷不醒无力反抗,天知道余鱼同会做什么?
骆冰一直想着,但渐渐的,思绪运转却是越来越慢,无比强烈的欲火已经焚
烧到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赵志敬的大手在揉弄她平坦的小腹时偶尔会不经意的用手指扫一下她的rǔ_fáng
下沿,或是不经意的碰一下她阴核上方,让骆冰如遭电击。
啊……好……好痒……好辛苦……呜……快要受不住了……
空虚,瘙痒,无穷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出,让骆冰这成熟的美少妇情不自禁
的轻轻扭动着身子,不时从琼鼻逸出嗯嗯的呻吟声。
突然,她开口道:「赵道长,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连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骆冰双眸含泪,勉强道:「我,我受不住了,既然驱除不了毒素,我……啊
……啊……我岂可做那失仪之事……呜……」
赵志敬大声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骆冰苦笑摇头,又道:「我先把一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