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卧室,再也没了动静。陈杰让过王梦丹,嬉皮笑脸地一把将江伊搂进怀里。江
伊用力的捶了他几拳,然后便动关了门。不一会儿,屋里的嬉闹声被江伊的一
声「讨厌,你流氓啊」打断,紧接着就传出两个人热吻的声音与女人娇嗔的咿唔。
罗乐听的耳热心痒,在厅里来回踱着步,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这两天发生
的事。小卧室里的亲热没多久就停了下来,转做夫妻两个打情骂俏的言语交锋。
罗乐感觉酒意不停往上冲,心头一热,几大步迈进了大卧室。王梦丹背对门口坐
在床边,听他进来,也不言语,衣躺倒,撤了被子盖住了自己头耳。罗乐本是
想和妻子解释一下今天的事,然后质问妻子微信的记录。前者尚好开口,而对于
后者他根本没有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自己查出来是一回事,深爱的妻子在面前
坦诚曾与别的男人交媾,却是他难以承受的打击。此刻见王梦丹摆明了不想交流
的态度,心里很是恼怒,但更多的却是避得一时是一时的轻松。罗乐想知道真相,
又惧怕真相,脑子里一片凌乱。长叹了口气,关上卧室门,在床的另一边躺下,
沉沉睡去。
王梦丹听罗乐躺下,心中也是一叹。她在唐城没有什么朋友,交际圈又不宽,
只是每天和同事来往,又因为隐婚的事,不敢和同事往来过密。范芳和她算是很
亲密,可她也不敢把这最大的秘密透露给她。罗乐对她千好万好时,尚不觉得什
么,这一天没和罗乐说话,便已感觉到让人窒息的孤独和压力。若是放在平日,
她也是看不上江伊的,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轻浮。可今天江伊对她的回护却让她
感激涕零,甚至生出了些许知己之感。刚才在屋里,听江伊对她说了那些让人脸
红心热的将炼钢化作绕指柔的法子,脸上羞臊的如同着了火。口上应了,回房
左思右想却还是做不出,反倒觉得丈夫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这才急步进来。不知
怎么办好,只得躺倒遮了脸。待罗乐睡下,心中终于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
落。强压下心中的秘密,瞑目睡了。
罗乐心里放不下,这觉便睡得极轻,可酒精又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只是想睡。
朦朦胧胧间,听到拖鞋踢踏、杯碟撞击、浴室水流、细语调笑,众声纷杂,终归
于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门轴转动、马桶冲水,回身看看,王梦丹姿势未
变,仍然背对自己躺在床边,两人间距,怕是足有一米。刚摇摇头躺回,门锁处
忽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紧接着门被一个人缓缓推开。
门刚刚被推开时,罗乐还以为是陈杰。等门渐渐开大,一个玲珑浮凸的身影
被窗外小里的路灯映在门前的地板上,罗乐一下子就醒了酒——是江伊!深更
半夜,她是来找王梦丹么?两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罗乐脑子里转的飞快,身体却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微眯着双眼,
想看看江伊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出乎他的意料,江伊借着微弱的光辨别了一下,
并没有去找王梦丹,而是蹑手蹑脚地直奔自己走过来。罗乐这边疑窦丛生,不敢
擅动,而江伊那边却丝毫不犹豫,先蹲下身子用手在罗乐脸上轻轻拍了三下,见
他没有动静,马上自然而然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里。
江伊摸着找到罗乐的小腹,却一下子触到了他的腰带,这才知道罗乐并没
有脱衣服。暗叹了一声「晦气」,可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去,稍停了停,轻轻推了
推罗乐,见他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将心一横,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被窝里,
试图慢慢地将罗乐的裤子拉链拉开。
这回罗乐算是彻彻底底被江伊的动作吓精神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外向开放,
却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敢深更半夜里来解自己丈夫好友的裤带,更何况王梦丹还
睡在床的另一边。他咂了砸嘴唇,又假作梦呓了几声,希望能把江伊吓走。可江
伊只是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静静等待,根本没有把手撤出去的意思。罗乐不敢
起身揭破这件事,那样的话四个人以后肯定再也没有办法相处,而最大的受害者
就是他最好的兄。他现在甚至不敢让江伊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如果江伊不小心
惊呼出声,那后果和他动揭破并无二致,都是不堪设想。
就在罗乐思的工夫,江伊见他没了动静,已经用双手熟络地拉开了他的拉
链,开始用略有些冰凉的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他的yīn_jīng和yīn_jīng下面挂着的那蛋蛋。
王梦丹是从来不肯用手抚慰罗乐的组工具的,而江伊的手法又是让人意想不到
的纯熟受用,所以罗乐虽然强忍着不硬,但终究还是硬了起来。胯下之物很快从
一只软趴趴的毛毛虫变成了一条昂首向天的怒龙,眼见就要冲破内裤的束缚,挺
立在空气之中。
江伊感觉到手中颤巍巍的一个大圆柱根本无法单手掌控,不由得轻轻赞叹:
「哇!真的好大!那死家伙虽然醉了,但说的话倒是一二十分真!」话语如蚊
呐,却被罗乐听了个清清楚楚。罗乐一听陈杰居然把这种事都和江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