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若哪里有那子孙福份,一对儿奶葡萄不说嫩如樱苞,却也相去不远。这
一口咬的她惨叫一声,双脚一阵乱蹬,简直好似一根又细又长的针顺着奶眼儿直
接戳穿了她的乳瓜。
这疼的腰肢乱扭,可吸爽了胯下那根jī_bā,那汉子怪叫一声,双手抱紧她的
屁股,乘势塞在里面一顿胡乱搅和,guī_tóu一酸把子子孙孙尽数洒了进去。
正在奸淫小嘴的壮汉连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床去,抓着宁檀若双腿把她
一侧,淫笑着往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着把白花花的屁股蛋往两边一掰,故
意让年铁儒看见一样亮了一下,笑道:「龟汉子,看看你婆娘的腚眼子,老子这
就给她操开花。」
宁檀若本已打定意认命忍耐,怎么也不愿开口求饶,可一听这话,心里顿
时惊丢了魂儿,那东西连她嘴巴都几乎容纳不下,要是硬挤进pì_yǎn里去,只怕非
要奸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颤声说道,蜷起身子就想躲开。
「怎么不成,我看绝对成。」床上一个男人哈哈笑着抓住她的腰肢,另一边
的汉子直接将她双腿压在膝下。
床边的壮汉蹲下去一口浓痰吐在宁檀若肛穴之外,长满黑毛的手指胡乱揉了
两圈,扶着那根巨杵,杵头一凿,便埋进臀沟中大半个尖儿。
「啊啊啊——」嘴唇咬出血来,宁檀若还是没忍住这声惨呼,从未有过如此
粗大的事物从gāng_mén出入,一线红丝登时就从下面那瓣臀肉上划过。
拔了头筹的那个汉子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换别人过来,他看了一眼面色铁
青的年铁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裤裆,冲着床那边道:「小婊子。你男人硬的
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给他出出火啊?」
哄笑声中,宁檀若如坠深渊,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却也只有忍耐着臀眼
里一寸寸逆行入内的胀痛,顺着他们的话头羞耻道:「那……那让我……去帮帮
他好了。」
这帮人不懂武功,兴许觉得有趣,即便丢尽了人,总归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
说。她侧头看向年铁儒,望着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裤裆,视线登时一片模糊。
「这sāo_huò还真想去帮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确不会把听不懂的话放在心
上,也的确觉得一边当着丈夫奸妻子一边看着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这会儿的
他们兽性正炽,恰恰不肯让她轻易遂愿。
「好啊,我们给你出个题,你做得成,就让你给你老公吃几口jī_bā。」把粗
大yáng_jù塞了一半在宁檀若后庭花中,那壮汉淫声笑道。
宁檀若耻辱的紧攥双拳,却连手中被强行握住的yáng_jù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
偏过头,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颔首。
「sāo_huò,现在是你要求我们。摆什么架子?说,说知道了,大爷。」那壮汉
亢奋的咧了咧嘴,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一耸,紧绷的腚沟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宁檀若五脏六腑如遭刀绞,无奈侧目一望,年铁儒黝黑面庞隐隐透出青红交
错,正是气血紊乱的前兆,只得咬牙颤声道:「知、知道了……大……大爷。」
「婊子对大爷就不知道笑一个么?这么没规矩?」床上一个男人啪啪拍了她
脸颊两下,笑道。
宁檀若几乎咬碎了满口银牙,才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忍着泪道:「知道了,
大爷。」
「哈哈哈哈,好,来,考考你这骚婊子的本事。」那壮汉大笑几声,俯身将
她一抱,自己翻转躺在床上,将宁檀若放在上面,双腿大张,淫笑道,「再来两
个,把屄眼和嘴巴都给他塞上。」
立刻有两个男人欢呼一声,一个叉腿骑在宁檀若胸前,揪起她头塞进嘴里,
一个跳下床去站在他们交叠两人腿间,把她双脚一举,插进湿淋淋的红肿膣口。
宁檀若还当这班人是要同时宣淫,忍着鼻端腥臭不做挣扎,只等他们动手。
不料身下壮汉狞笑道:「好了,你来动吧。我们三个都不动,你想办法给我
们都弄出了精,我们就让你去舔舔你男人的jī_bā。」
这……宁檀若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动,可那是一对一
不说,也要她好好骑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嘴里这根还多
少有点办法,下身那两根棒儿,却怎么也想不出要怎生应对。
「你可别耽搁太久,等里头干了,动起来受罪的可是你。」那壮汉好整以暇
道,双手抄过她腋下,悠闲玩弄起两颗丰美rǔ_fáng。
宁檀若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先摇摆螓首,用唇瓣来回摩擦着口中yáng_jù,
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扭动腰肢。
前面嫩蛤还好,毕竟本就是情爱交融之处,又多了精水润滑,只是有些胀疼,
后面肛穴却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壮汉本钱雄壮粗长,换到下面之后几乎尽根而入,
说话的功夫浸润的口水已经半干,此时稍一动弹,就好似无数钢针对着娇嫩肠壁
连番攒刺,痛不欲生。
可她只有忍耐。
忍耐着用口中丁香摩擦着男人腥臭的ròu_bàng,忍耐着扭腰摆臀用pì_yǎn套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