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姐姐,也是第一次就让他的宝贝戳弄得泄了两遭,对他那根东西顿时爱不
释手,打着悉心教导的旗号足足缠了他半月有余。从没一个,会在他出精那一刻
闪过这种神情。
一种被挫伤的感觉立刻笼罩在心头,让他甚至为了刚才的怜香惜玉而感到几
分懊悔。
雍素锦这次并未丢精,心绪平复极快,喘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过了,
奸也奸完了,还不快点松了绳子,我去洗洗,咱们赶紧上路吧。」
南宫星斜靠在巨石旁边,从头到脚细细的把她打量一番,这么一个雪嫩娇美
的年轻姑娘,明明正是该尽情享受青春年华的最好时候,怎么……就成了这副样
子呢?真的只有麻绳紧绑,马鞭狠抽,发钗猛刺,才能感受到扭曲倒错的情欲么?
他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抱过她的身子,将绳解开,无奈道:「好,你去
洗吧。」
她也不嫌溪水清凉,绳子一松,便大踏步踩进水中,溪流甚浅,走到中间,
也只是将将没过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讳他炯炯目光,就这么当着他面撩起
溪水,先往牝户中抠挖清洗,反反复复,生怕那东西残留一星半点在自己身子里
头似的。
视线游过浑圆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便落在那块蝴蝶状的烙印上,他略一思
忖,既然单雷颐能凭这印记断定她与玉若嫣的秘密关系,那至少能说明,玉若嫣
的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烙印,单雷颐指导武功时玉若嫣年纪尚小,可能少了几分
避讳被他凑巧看到,加上这两人的相貌只要用心观察,还是能多少联系到一起,
才惹出了杀身之祸。
这烙印与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并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种
标记,若真如此,当年玉若嫣岂不就该是和雍素锦一样的处境?那这两人……一
个遭受般苦难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渐渐成了名声在外的煞星,一个却在镇南王
府长大成人,将要作为天下第一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贵,究竟是因为什么?
照说这种反差,雍素锦即使不是满心愤恨苍天不公,也不该负罪愧疚到夜夜
惊梦连情欲的枢纽都如此异常才对。
一想到她身上这不同常的情欲,南宫星就大感头痛,他虽然对偶尔宣泄一
次内心阴暗yù_wàng并不排斥,但对于她来说,却无异于此后每一回与他共赴云雨,
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对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这种方法中享受,
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她已有过自残的经历,又是狠辣性子,内心还抱着一股自责,发展下去,必
定要惹出大祸。
横竖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见她将来落到那种地步。
更何况,胯下长枪掌中真气全都失效,非要靠着几条麻绳一根马鞭才能尽兴,
对他也是值得耿耿于怀的疙瘩。
盯着她因蹲下而显得更加圆润的雪白臀部,南宫星皱眉一想,方才一通爱抚,
唯有小小肛口那里算是正常反应,此前那夜共处,也显出她对用双脚玩弄yáng_jù并
无抗拒。如此看来,莫非她只是因为被圈养在某处,看人蹂躏幼嫩女孩看得多了,
对他们做过的事打从心底排斥不成?
按她所说,那人嗜好玉足,想来不肯将自己心头最爱的宝贝拿来招待客人,
而那些客人见了稚气未脱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泄一番shòu_yù,蹂躏到尽兴为止。
她方才透露,不少客人喜欢撩拨处子情欲,先逗起了性,再粗暴奸淫,满足
于那种可怜变换之中。
那几次三番下来,年纪尚小的她多半会从心底将抚摸rǔ_fáng、亲吻身体、碰触
牝户等手段与此后的残忍折磨联系到一起,加上割伤自残之后失去了最重要的敏
感处,便成了今日这番样子。
常的调情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顺了她自责自怨
的心意起到奇效,这么一个女人,还真是可怜又可笑。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念一动,不常的路子,他又不是没有探过,比起五花
大绑打得遍体鳞伤,试试另一处紧凑穴眼,岂不更好?
那些客人大都只是临时招待,而且富贵人家,真有性好此道的,想必也备有
娈童以供狎玩,多半不至于叫她看到小姐妹双花齐绽的惨状。
之前的不甘再度涌上,他想了一想,果断站起身来,将身上衣裳脱得精光,
踩着那些硌脚石子赤条条走入水中。
雍素锦一听水响,颇为诧异的扭头看去,道:「你不就脏了那根东西而已,
也要洗么?」
南宫星心知对她确实不能用平常的温柔手段,反倒是粗暴一些更加有效,便
快步走到她身后,笑道:「这会儿不必,反正过后还要再洗。」
雍素锦眼见他胯下那条肉住自下而上慢慢扬起,小口微张,不解道:「你…
…你之前弄白若兰的时候就出了两次,刚才也灌了我满满一肚子,怎么…
…怎么还不肯罢休?你这是上辈子光棍到八十岁憋死的么?」
啧……南宫星心中暗想,要是把她和唐青扔到一间房里斗嘴,也不知道谁会
先被气死。
「也罢,看来你不去干净火,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