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一对硕大的d乳几乎露出了一半,更夸张的是胸口处,有两个小洞,使老婆
的一对奶头正好露了出来,而老婆就把自己的证件夹在了左面的奶头上,另一只
奶头则丝毫毕现立在衣服的外面,只要不是眼盲的人,一定不难发现这个细节。
警服下身的裙子很短,短的几乎可以看见老婆的屁股,而裙子里面,老婆只
穿了一条肉色的开档的连裤丝袜,当老婆走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下体好像有
什么东西,滴着液体,时不时的往下探出头来,露出她的裙摆,仔细的看去,竟
然是老婆的宫颈,没错,就是她的宫颈,她宫颈的头部上绑紧着一圈很细的、透
明的塑料线,塑料线从丝袜里面穿过,末端就绑在老婆的大脚趾上,所以老婆每
伸脚前进一步,她的宫颈就会被扯出yīn_dào一次,老婆没走几步下来,便扶住了墙
壁,高潮的yín_shuǐ止不住的从下面喷了出来。
老周还把妻子的位置,从诱饵部门专属的办公室里移了出来,放在了我们刑
警大队办公室里的中央,然后把我们的位置也改了,改成了一圈的形状,正好把
老婆的座位,围在了中间,只留出一条走道。
老周这样做的用意,无非是要羞辱、玩虐老婆,让妻子被人随时随地的观摩
着,让她在羞耻的地狱里煎熬。
老婆的座位上笔直的竖着一根像黑人yáng_jù般粗长的黝黑的假yáng_jù,而老婆则
别无选择,在刑警队大多数男同事火辣辣的目光中,用pì_yǎn吞进了那根假yáng_jù,
然后把屁股坐稳在了椅子上。
只过了十几分钟不到,老婆的身子就瘙痒难耐的扭动起来,后来老婆告诉我
,老周在假yáng_jù上涂了大量的春药。
老婆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下体,她的桌子底下是透明的,所有的同事都看
见她在shǒu_yín,她的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yīn_dì上转圈,不时的将腿伸直,弯起脚尖
,让细线把她的宫颈拉出ròu_dòng,小手握住宫颈,像握住男人的ròu_bàng一样慢慢揉搓
,用指尖戳着宫颈头上的小洞,还把手指插了进去,使得身体一阵激烈的娇颤,
屁股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着,时而把屁股从椅面上抬起,用pì_yǎn吞吐着黑色的胶
棒。
「嗯??」
忽然老婆的牙齿紧咬住了嘴唇,虽然她知道所有的人都在头偷偷的看她,但
是她还是极力的克制着不想引起我们的注意。
她达到了高潮,高跟鞋也掉了一只,那绑住她宫颈的细线因为她伸直了腿,
并绷直了脚尖,从湿滑的宫颈头部滑脱了下来,使宫颈一下子弹回了张开的ròu_dòng
。
老婆身子的像触电似的,浑身都在颤抖,yín_shuǐ从她的下体像shī_jìn的尿水一样
流淌下来,将地面湿成了一片。
过得许久,老婆才像是从失神中缓过神来,她直起了腰身,稍稍整理了下有
些弄皱的衣服,然后将手探到桌底,从大腿的丝袜里捡出刚刚挣脱的细线的一头
,分开双腿,拨开yīn_chún,将肉屄往下按去,使yīn_dào里的宫颈探出穴口,重新把细
线绑回了宫颈的头部。
小颖似乎看不下去了,她要去找老周理论,刘杰拉住小颖,叫她不要冲动。
刘杰说:「队长叫我们做的事快点做好,其他你不用管。」
小颖的目光向我望了过来,见我的意思似乎和刘杰说的一样,于是她忍住气
,把头埋了下去。
下午,我的桌子上不知是谁给我放了一顶帽子,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我拿起
绿帽,脱下警帽,将绿帽戴在了头上。
老婆看着我,向我递来了一个赞许的目光,与此同时,她的身子一震,柳眉
一簇,突然把屁股翘了起来,粗黑的假yáng_jù从她的pì_yǎn里滑了出来,紧接着一大
股浓稠的液体,从她豁开成ròu_dòng的pì_yǎn间喷涌而出,那竟然是中午食堂里有点的
皮蛋瘦肉粥。
第二天,刘杰从外面回来,便有了一丝眉目,原来老周和我们局长是警校里
的同学,两人在警校里就有过节,属于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问:「查到局长在哪吗?」
「查到了,在市郊监狱。」
「我要去见他。」
刘杰却摇头道:「那监狱前几天换了一批新的狱警,几乎把我们熟悉的人都
换了,说是为了一个重要的犯人,难不保就是为局长准备的。」
「那就有点麻烦了,让我想想。」
晚上,我把这件事和诗云说了,和她商量,诗云思考了下,说:「如果外面
见不了,那只有在里面见了。」
「怎么说?」
「溷进监狱。」
我心里一亮,说:「好办法,监狱虽然换了一批新的狱警,但是熟人还是有
的,我这就安排把自己弄进监狱。」
老婆却阻止我说:「你去目标太明显了,如果那批新来的狱警是老周的眼线
,那你一进监狱就会马上暴露,弄不好还要连累局长。」
「那怎么办?」
我陷入沉思。
「我去。」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