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喝醉了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么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他们多次野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tōu_huān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么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gāng_jiāo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xìng_jiāo方式,爆菊时,pì_yǎn紧锁住ròu_bàng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么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sāo_huò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ròu_bàng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jī_bā,我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yīn_dào,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jīng_yè,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作呕不止。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里都无人,她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làng_jiào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20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ròu_bàng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 ,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那只枯瘦的手摸着伸向自己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