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好险好险。
回过神来的婉儿,心疼的抚摸着我的大玉茎,低下头心疼的吹着它,梨花带
雨 疼了吧,哥哥,哥哥,对不起
我抱起婉儿,虽然被她狠狠掐疼了玉茎,但我知道她一定有什么隐情。待婉
儿在我怀里哭够了,我捧起她的脸儿,亲她说, 哥哥不怪婉儿的,哥哥不疼
婉儿破涕为笑,低下头在我的怀里蹭,垂下眼幽幽的说:
婉儿真的好想给玠哥哥,好想做哥哥的女人。 婉儿眼泪又流了下来,
可是,可是,在宫里规矩甚严,婉儿是行净身之事的女官,是决不可与男子交媾
的。处子身更是绝不可丢的。
婉儿说着说着,又梨花带雨了。
每次出了这净房,就要检查,每月又有检查。如果和这待阉的男人行了苟
且事,或是在别处失了身,要……要…… 婉儿抓紧我的肩膀,让我心头一沉。
要怎么样? 我抱紧婉儿。 要是失了身,要从此身败名裂,赶出宫去,列入
贱籍。还要……幽闭……啊,幽闭是…… 婉儿垂目,痛苦的说
是幽闭,就是阉割婉儿的女儿身。女儿不像男儿身那么好阉的。女子的性
器不像男人那样,直挺挺的挺立在外面,简直像是为了方便去阉那样长着 ,说
着婉儿还弹了弹我的大玉茎,叹了口气, 可为了惩罚犯下如此重罪的淫女官,
不阉不行,所以只能…… 说到这里,婉儿怀着巨大的恐惧,躲进我的怀里,抽
噎着说:
要把下身绞烂!
说罢,吓的哭了起来。我也倒抽一口凉气,刚刚我在激情之下的冲动之举,
差点带给婉儿如此可怕的噩运。幸好婉儿及时清醒,守住了身子,那一掐一叫,
让她保住了名节和这具美丽的ròu_tǐ,也让我没有铸成大错。
大错虽是没有铸成,听到婉儿是严禁与男子苟且的,我为刚刚脱婉儿的衣服,
摸婉儿的yù_rǔ,大大羞愧。我赶紧放开婉儿,退到一旁,对她慌忙行礼:
对不起,对不起,婉儿,哥哥不知此事,做了会毁坏婉儿妹妹的事情,追
悔莫及。 我顿首道, 从现在开始,哥哥再也不敢轻薄婉儿,再不碰婉儿的身
体,请婉儿赶快穿好衣衫,收拾停当,就为哥哥净身吧
婉儿看我慌乱的样子,杏眼低垂,轻轻披上衣衫,又凑了过来,把我抱在怀
里。 笨哥哥,是婉儿想和哥哥云雨啊。奈何不能破身子,可是……可是……
婉儿的小脸红红的, 只要不入婉儿的贞处,不让他们看出来我们交媾过……婉
儿也能让哥哥快活的……什么都可以的……
六、守身
我抱着婉儿,心中一阵阵激动。虽然我的玉茎不能插入她的贞处行房,让我
饥渴难耐。可婉儿娇羞的说着什么都可以做的话,让我更加心猿意马起来。我马
上想到了一个比插入贞处更加yín_luàn倍,连妓馆都和春宫中都很少得见之事。即
使已经tuō_guāng身子张开大腿,但做此事仍旧会羞的五体投地——
从婉儿进来,我就一直盯着她的小脚看,那双玉足让我已经欲火难忍。我脸
红了下,指着她的玉足,低声说, 这个可否
婉儿的脸热辣辣的,羞到了极点,抱紧我,脱掉了绣鞋……
我握住婉儿白皙销魂的玉足拉到自己面前,好美好嫩的小脚,女子们宁肯脱
下亵裤也不肯脱下绣鞋,宁肯让人看到贞处也不肯让看到的金莲,就这样做梦般
握在我的手里。婉儿的玉足皮肤薄薄的又白又嫩,我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
细轻柔的抚摸了起来。婉儿的脸儿羞的通红,一对玉足又被我摸的说不出的舒服,
竟渐渐发出浅浅的呻吟声,整个身体松软了下来我的双手轻轻爱抚着婉儿白皙柔
嫩的玉足,婉儿玉体轻颤,却勉强控制住自己羞怯地闭着美目默默享受着。
我再也按捺不住,掏出早已涨大的无法克制的玉茎,在光滑的脚背上摩擦。
我把婉儿的玉足并拢夹住玉茎,脚掌摩挲着玉茎,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婉儿怕
羞,轻轻娇笑着把腿收回,我又不舍的抓住脚腕拉回来。
婉儿的一对玉足,就这样停留在我的玉茎上。我那巨大的玉茎,顶在婉儿的
一队玉足上,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抖动着。我的玉茎缓缓摩擦着婉儿的玉足,像
一道闪电般的快感由玉茎传遍全身。我对玉足的摩擦,也带给婉儿强力的刺激,
坚硬灼热的玉茎在自己脚底游走,让婉儿羞的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却升起一种
异样的强烈的快感,贞处更湿了,几乎泛滥成灾。
忽然婉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再迟疑,双脚立即夹住我的玉茎开始揉弄。
脚掌相对,足弓紧紧包住我玉茎的顶端,双腿前后滑动让我的玉茎在自己白嫩、
柔软的玉足间尽情摩擦。
舒服吗……玠哥哥…… 婉儿脸儿通红的,小声对我说着。
啊啊……好舒服…… 我的ròu_bàng正享受着婉儿玉足的触感,那强烈的刺激
让我浑身发抖。这是一般人毕生也无法享受到的,是很多浪女淫妇都羞的不敢去
做的事情,却如做梦一般的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