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调教师已经换了一根稍细的钢针,微微加热消毒后,开始搓弄女
人那红肿的yīn_dì,本来需要好好探索一番才能找到的yīn_dì,早已因为连续的奸淫
而怒挺出来,随着温柔的搓弄,一股猛烈地刺痛让女人险些从架子上掉下来,她
的yīn_dì被刺穿的同时灼热的温度也侵入了她的神经末梢,她像疯了一样地摇头,
似乎是祈求,似乎是哭诉,却都被塞口球隔断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yīn_dì的环上的还算顺利,调教师阴笑着给新戴上的环又连上一根纤细的金属
链,链子的另一端则是一个夸张的坠饰——一根纯金铸造的yáng_jù,且不说这个坠
饰有多么奢华,单就形状来讲就够震撼了,调教师顶着周围诧异的眼光,拿起那
根金yáng_jù,翻转过来,插入了母狗的yīn_dào,自言自语到「链子的长度还算合适。」
看着女人那被重力抻拉到极限的rǔ_tóu和yīn_dì,男人们不可抑制地吞咽着口水,
而更刺激他们的则是调教师推出来的整整一个炭炉的烙铁,这些烙铁既不是古老
三角形也不是长方形,居然是空心圆和椭圆形还有印章的形状,调教师则打断这
些拥有着烦人好奇心的男人,让他们赶快把火烧旺,然后拿起一桶水泼向昏过去
的女人,开始细心地刷洗她腋下和gāng_mén周边的皮肤褶皱处……
随着男人们的招呼,一根小巧的烙铁被调教师从烧得暗红的烙铁里挑出来,
男人们屏住了呼吸,专心观察着这冒着青烟的铁块如何与一块媚肉深深地交缠,
两个男人会意地扒开女人的两半臀肉,让紧张地一缩一缩的gāng_mén裸露在寒冷的空
气中,调教师拿来游标尺,仔细地测量着她的gāng_mén直径,又对比了一下手里的烙
铁,失望地把烙铁又丢回了火炉,之后又挑挑拣拣地拿来一根更加小的型号,用
尺子量过,满意地笑起来……
待到烙铁的颜色由通红渐渐转暗,他利索地把空心圆形的烙铁按在那个颤抖
不止的小pì_yǎn上,随着不似人声的哀号和铁架上那个肉娃娃激烈的扭动,一个深
红色的空心圆形烙印出现在女人悲惨的gāng_mén周围,好像一个突兀的套子,套在她
最见不得人的地方,仔细看去,发现这个烙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细小的边
框中,居然有字:「凤凰大厦专用母狗」。
随后,一个圆形的印章形烙铁被拿了出来,一个醒目的「泽」字却也让人触
目惊心,调教师暗暗计算好落手的位置,从下往上把这个印章烙在了她的小腹三
角带上,女人的嗓子渐渐嘶哑,眼神也开始散乱,调教师暗叫不好,马上拿来了
几只针剂,给女人直接关在白嫩的屁股上,这是贵泽一直推崇的一款强烈的至瘾
药剂,其价格也是贵得离谱,当然现在可没人关心这个。
女人翻着白的眼里渐渐没有了痛苦,随着不自主的兴奋,刚刚穿孔的rǔ_tóu和
yīn_dì又涌出了一股鲜血,调教师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把两个大号的空心圆烙铁按在
了她的乳晕上,随着女人如梦初醒的尖叫,两个悲惨的圆环形伤疤已经刻在了她
引以为傲的乳晕里,仔细看去,乳晕上的圆环内烙的却是「凤凰奶泉」四个小字。
除了那张依旧出众的俏脸,现在已经没有人能认出这条母狗就是曾经叱咤风云凤
凰大厦的秘书,甄若水。
让背叛的女人,去做代表忠诚的母犬,实在是一种恶趣味的嘲讽。自那天起,
贵泽身边少了一个温柔的贤内助秘书,多了一条形影不离的母犬。手下们也不敢
公开讨论这些事情,只是隐隐约约地得知了甄秘书的事情,日子久了,看习惯了,
也就没人再去管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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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红蛇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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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4日,据说今天是贵泽的死期。
贵泽就是想知道,这个狂妄的刺客究竟还要狂到什么程度。
花费巨资买来的情报,大部分是废情报,专门放情报的屋子里已经堆满了各
式各样的月经带,没想到在一个城市的同一天里,会有这么多女人同时来红,但
是这是唯一的线索,今天以内,如果贵泽不抓到红刀,那么红刀就会杀了贵泽。
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残酷,所以贵泽绞尽脑汁地在想,如何排
查才能最快,如果一个一个调查这些来红的女人,保不准会查到下个月去。他苦
思冥想,反复考量着每一条线索,终于,他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一个能够弄到
警局机密报告的人,一个能够潜入并刺杀警视厅厅长的人,一个可以使用冷兵器
以一敌十的人,一个反侦察和狙击全能的人,这种人不会出自于平民,她应该是
警局内部的人!
想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红刀女侠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贵泽谨慎地反复思
量着这种可能性,如果不是李厅长,贵泽早就被毒杀了,甄秘书的反叛也不会被
发现,而这些关键的线索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