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jī_bā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jī_bā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
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
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
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子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
内，让他把jīng_yè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
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
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
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jī_bā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
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jī_bā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
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jī_bā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luàn_lún，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
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jī_bā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jī_bā，只
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
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
求饶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
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lún_lǐ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
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jī_bā，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
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
音。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shuāng_rǔ包住了我的jī_bā……
「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
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
「不要！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林大可这
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
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
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luàn_lún，那样的话，
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
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妈妈对准我的jī_bā坐了上来，妈妈的yīn_dào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
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
再一次地坐下，我的jī_bā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妈妈的屄里不用使劲
地开始了chōu_chā。
「噢……好孩子！我……」
「嘿！看他妈这sāo_huò，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
「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
妈妈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妈妈坐在我的jī_bā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
妈妈的上下套弄，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着妈妈，以让jī_bā更
有力地顶到妈妈的子宫。
「宝贝！来！上我……」妈妈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jī_bā，我被拉
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jī_bā在妈妈的牵引下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