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玄道:那所在狰狞可怖,果然与魔界有关,此事我已隐约猜到几分,大哥坦然相告,足见待我挚诚,我心中很是欢喜。说着低下头去,踌躇了一阵,接道:大哥,你对我推心置腹,我也不该有所隐瞒,有一件事我说了出来,你你可不要怪我。
子洋道:贤何须为难,直言无妨,若是平常事,我无从责怪,即便是错事,改了便是,又有什么好责怪的?
乌玄道:大哥说话可要算数,莫待我道出实情,你又反悔食言。
子洋笑道:贤既是如此多虑的,我许你诺言便是。
乌玄道:大哥是英雄豪杰,既然许下了诺言,想来是信得过的,好吧,你且稍等,我给你看些物事。
乌玄说罢转身出了茅屋,行出半步又探头回来,道:大哥可要记住了,若是反悔的,便是宵小之辈。
子洋见他言行惴惴,但却无愧疚之色,料来并非关乎道义的大事,当下只是摇头苦笑。
乌玄心神不定地去了,盏茶时分后回来,在门外道:大哥,你可准备好了么?
子洋道: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睡着了。
乌玄闻言又低头踌躇了一阵,终于将牙一咬,挑开门帘走进了茅屋。
子洋抬起头来,原待与他说笑几句,眼前所见却叫他心头蓦地一紧,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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