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应钦听见毛毛在前面喊自己,跨了几步跑过来:“我在这儿。”
空中有个亮闪闪的东西发着光,跟着瞿应钦来到毛毛的跟前。
毛毛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萤火虫啊,大神。”
“嗯,我抓的,送你。”瞿应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毛毛瞥着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拿来哄你啊!”
毛毛摇头:“我信了你的邪。”说完,继续往上爬。
大约20分钟,到了盘山路上,转弯就到了山顶广场。
毛毛到了就欢呼雀跃,拉着瞿应钦的手,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这是我哄你的。”毛毛指着前面的美景说。
瞿应钦望着远处的紫峰大厦,玄武湖,及灯火通明的马路,那种震撼真的难以形容。
整个城,灯光明亮,照亮了脚下的寸寸土壤,瞿应钦觉得那灯光是如此温柔,和坚定,为夜路下的人照亮了前方的路,不愿偏离脚下的一丝方向,
长长的街道上,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倒映在玄武湖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让人看着心生荡漾。
“我够意思吧,上次在厦门,你带我去厦大看海,这次我带你来紫金山看城。”
“这是惊喜?”瞿应钦问。
“对啊!”毛毛仰着大大的笑脸点着头,“别太感动噢,大神。”
瞿应钦别过头,假装不看她,眼神却出卖了自己。
心底暗自道:瞿应钦,你真是何其幸运。
毛毛靠在瞿应钦肩膀上,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其实从厦门开始,都是因为我,你才会频繁上热搜的,对不起了,大神,打扰了你的生活,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不管流言蜚语,我都不会主动放开你的手。
瞿应钦听着,手握得又紧了些。
其实,这已经足够了。
也许你不会懂,你的存在本身就能让我感到很幸运,很幸福。
身后,快门“咔嚓”闪了几下,镜头里是两个紧紧相偎的背影。
远处,城市的小巷里,灯光暗淡,变得俗气,仿佛能看穿人心变换,灯下行走的人富过,贫过,热爱过,抛弃过,也恨过,朦胧中拐角处的垃圾桶旁,蜷缩着瑟瑟的臂膀,时刻保持着戒备,眼神却在躲闪,好像生怕别人看到自己,那灯光好像也在吝啬自己的光芒,不愿为他闪烁。
林星退了微信给蜗牛打电话,一次没人接,再打,还是。
蜗牛半睡半醒间听到声音,胳膊实在抬不起来。沈南行听见了实在嫌吵,一个翻身,拿过手机凑到蜗牛耳边给她接。
“你干嘛?”蜗牛看到来电显示问林星。
林星听着这声音可是沙哑妩媚无比。
“你在床上?”林星小心翼翼地问着。
“嗯。”蜗牛说地慵懒。
“那我不打扰你春宵一刻了。”林星在那头偷笑。
蜗牛缓过神,睁开眼睛,坐起来,想着这丫头的耳朵咋这么灵光呢:“你会半夜找我肯定出事了,怎么了?”
“看微博。”林星认真地说。
蜗牛拿了枕头靠着没挂机,点开了微博:“哇塞,瞿应钦真的这么红,一个几年前出现在电视上的选手,也就聪明了一点点,这热度也是没谁了!”
沈南行没了睡意,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就裸着身子下床准备去浴室洗澡。
蜗牛看着,脸上又烧起来,拿了他的枕头打过去,把手机放下来,压低着声音:“沈南行,你这个sāo_huò。”
沈南行轻巧地躲过去了,拿了枕头走过来放到原位,将蜗牛的头发揉乱了,凑到她眼前:“没你骚。”
电话里林星还在夸自家大神:“那是当然,虽然过气了,但是江湖依旧有他的传说。”
蜗牛回过神:“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所以呢,打电话给我干嘛呢”蜗牛问她。
“毛毛说那是沈南行的大嫂啊。”林星发出嘻嘻地笑声,“你别以为我没听到,我听见了流水的声音,房间里有人在洗澡。”林星语气很坚定。
“怎么样,军人的身材是不是极好。”
蜗牛低着头摸着被子上的线头:“嗯,极好。”
林星在电话那头笑着,陡然听到蜗牛的声音:“那为了毛毛,我决定再去勾引他一下。”
林星还打算再说,听着电话里头嘟嘟嘟的声音,摇着头:“这么心急啊!”放下电话,在剪辑室里听着歌,忙着工作。
蜗牛敲了敲浴室的门,沈南行看见人影,关了水龙头问:“干什么?”
蜗牛打开一个小缝隙,探出小脑袋:“我要偷看。”
沈南行下身围了一条浴巾走过来。
蜗牛将缝隙开大了,指着说:“那是我的。”
沈南行低头:“哦。”然后解开浴巾,拿在手里,挑着眉,脸上是坏坏的笑容:“说清楚,什么是你的。”
浴室里的热气喷在脸上,整个人晕乎乎地,蜗牛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他,有点神志不清。
“你是我的。”迷迷糊糊地说。
沈南行听了,心情较好,将浴巾重新系在腰间出来,径直坐到床边问:“说吧,什么事?”
蜗牛把手机翻到微博界面拿给他看:“你大嫂和我朋友在成都有点误会,但是后来误会解除了,但是你大嫂当时把这件事发布在了网上,紊弦菜愀龊烊耍现在铺天盖地在骂她,所以希望你大嫂能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