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惊醒过来,刚刚到底怎么了,心里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那种感觉?
“你怎么了?”
司律痕的眸光紧紧地锁住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没事啦,就只是……莫名其妙嘛。”
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流年便用了这四个字。
“真的没事吗?”没有想起什么吗?
流年摇摇头,大大的水眸里写满了真诚,“真的没有,应该是你以前常常对我做这个摸头的动作吧,所以,我对这个动作好像有印象呢。”
流年开心的说着,拉起他的手,再次放在自己的头顶。
司律痕一愣,随即再次揉了揉她的发顶,“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以前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
真的是这样,看来以前她和司律痕的关系应该还不错。
司律痕的话瞬间打消了流年心里所有的疑虑。
而佣人们和管家也瞬间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气氛真的好怪,而且好可怕,现在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那我们进去吧。”
说着,司律痕便向流年递去自己的胳膊。
流年会意,伸出手便挽住了他的胳膊,随即两人向主宅里面走去。
看着眼前豪华的一幕幕,流年不由得赞叹,“司律痕你应该很有钱吧,你这是把皇宫搬回家了啊。”
“也算一般般有钱吧,足够养得起你。”
听到司律痕的话,大家心中集体吐槽,一般般有钱,少爷你还真敢说,你要是一般般有钱,那帝都的那些有钱人估计都不能活了。
“切,我很好养的好不好?”
流年对着他吐了吐舌。
“对,我的流年很好养,所以我要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你现在太瘦了。”
司律痕的语气里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流年哼了一声,当她是猪啊,还养的白白胖胖的。
唔,不过司律痕现在可是她的金主啊,而且对她貌似还不错的金主呢。
此刻,流年所有的表情对司律痕来说都是珍贵的,现在的流年就是一张白纸,而他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这张白纸,至于这张白纸上面要写些什么东西,都由他做主。
“唔,早上起的有点早,而且那会儿起来又受到了点惊吓,现在有点困了。”
流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泪花在眼睛里闪着。
“好了,上去再休息会儿吧,等吃饭的时间我再叫你。”
他知道流年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对于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她,起初是慌乱无措的,他知道直到现在,流年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
但是他会成为流年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信赖,为了这份唯一,哪怕花再多时间,耗费再多精力他都心甘情愿。
带着流年来到了房间,看着她躺下,又看着她睡着,自始至终,司律痕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流年。
流年既然已经开始,我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所以流年不要怪我夺走你所有的记忆。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痛苦,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只是真的……太爱你了,爱到我可以背弃我曾经所有的信念。
随即,司律痕站起身,走到大床的右边的一个墙壁前,不知道他按了什么地方,那堵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门,很快司律痕便走进了那扇门,随着他的背影消失,那扇门也渐渐的合住了,而此时的墙壁上却没有任何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流年才慢慢的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见了司律痕。
“司律痕,你怎么在这儿?”
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暗哑。
“我怕有些人醒来再找不到我就要哭鼻子了。”
说着伸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流年却一把拍开他的手,“谁哭鼻子了?你少冤枉人。”
“好好好,是我冤枉你了,我们亲爱的流年小姐,现在要不要起床呢?”
流年点点头,浑身舒服多了呢,看来她这次的睡眠质量不错呢。
“你先等等我,我去洗漱。”
司律痕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司律痕表情不变,又说了几句,这才起身接起了电话。
刚接起电话,对方就是一阵狂风怒吼。
“冷静点,言亦。”
他的不急不躁更加激怒了电话那头的言亦,“司律痕你就是一个王八蛋,你居然带着流年离开樊城,还换了手机号码,要不是老子能力出众,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新号码呢。”
“如果我没有刻意隐瞒,你确定能知道我的新号码?”
言亦简直有种摔了电话的想法,司律痕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能力,而且说的他好像很有礼似的。
“你到底把流年带到哪去了?”
本来流年喝完那个药之后,他是要等她醒来的,结果因为临时有事,他不得不回去。
可是再次来到司律痕家后,才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帝都”
“果然”
他早就想到了,除了帝都,司律痕还会带流年去哪,他这是要让流年入自家族谱的意思吗?
他早该想到的,“司律痕,你给我等着。”
说完这句话,言亦便怒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
而这个时候,流年也洗漱完毕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司律痕收起电话,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走吧,我们下楼去吃饭。”
……
晚饭后,流年有些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