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辞小歌的脸颊往下滑,大拇指按在辞小歌嫣红的唇|瓣上,细细摩挲,动作轻柔,好像他正在抚|摸着世界上无价的珍宝。
低头,缓缓靠近那片散发这香甜气味的红润,按着唇|瓣的大拇指微微颤|抖。
睡梦中的辞小歌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自己脸上,皱眉嘤咛一声,挥手把妨碍自己睡觉的东西拍走。
殇泽本来就做贼心虚,被辞小歌的动作一吓,下意识的瞬移逃回了自己的公寓。
背靠着房门,右手缓缓捂住不停狂跳的心脏,两只耳朵都快成红烧的了。
他还是第一次干偷吻这种事情,可惜,没成功。
眼睛低垂,望着地上的地板,脸上多了几丝懊恼,他应该动作快点才是。
而在殇泽离开后,辞小歌似乎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触感,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阿泽,别闹。”然后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随着她的动作,一个银色指环从领口滑出,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那是殇泽送给她的戒指。
她一直都贴身戴着,从未离过身。
很可惜,殇泽再次错过了他的辞小歌,那个从未忘记他的辞小歌。
第二天,辞小歌起了个大早,顶着个鸡窝头坐在床上发呆,两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被子,渐渐的无神的眼中有了焦距,看清楚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辞小歌瞬间清醒了,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站在床上,低头看着脚边的那床白色的轻柔的被子,辞小歌瞪眼,她家什么时候有这么新的被子了?她怎么不知道!
她已经很久没有买被子了,最近有强冷空气,她还打算买床毛毯回来呢。
这这这这是哪儿来的?
辞小歌呆看了被子几分钟,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跑到了房间门口:“阿泽,是不是你?阿泽!”昨天晚上,原来不是梦。
手指紧紧抠着房间的门框,指节泛白,眼中蓄着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从眼眶滑落。
呼唤没有换来任何回应,辞小歌眼中的期盼渐渐冷却,眼中的亮光逐渐黯淡。
不是吗?还是不想见她?
脑袋渐渐垂落,乌黑的长发挡住了辞小歌的脸,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只能看到不住颤动的肩膀和一直往下落的水珠,最后砸在光洁的地板上,细细密密。
“阿泽……”几乎听不到声音的呢喃最终飘散在空气中,不知她心心念念的人是否能听到。
大四的生活最艰难也最轻松,不用上课,没有繁琐的考试和各种证书,但是你得想办法赚钱,想办法养活自己,当然,要是你有能继续给你钱的父母,你就可以继续浪。
如果按以往,辞小歌应店了,但是今天早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辞小歌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不想干任何事,就想瘫在沙发上挺尸,感觉身体被掏空啊。
这一挺就是一个上午,中午随便烧了个青菜泡饭凑合着,一边用勺子有一勺没一勺的往嘴里喂饭,一边心不在焉的按着手中的遥控器,电视频道一个一个从她眼前跳过,而可她都没认真看一眼,继续按到下一个。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右手边的另一张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隐身的殇泽。
昨晚回去后殇泽平静了一个晚上,才按下那小鹿乱撞的心,这不天一亮殇泽就想回来找辞小歌了,不过想来想去,辞小歌都没把自己放心上,自己有巴巴的凑上来,心里就是一阵委屈。
硬是憋到了中午,期间他无数次批评夏伦装修的格调低。嗯,跟歌儿家的不一样,通通差评!
别想试着弄清楚心情低谷时男人的脑回路。
而夏伦今天早上一进门,看到自己尊贵无比的皇竟然躺在地上,当场就崩溃了,虽然他家尊贵的皇屁|股下面垫着一块贵死人的羊毛毯,可是那也顶不住夏伦那个自责的心。
他竟然让皇睡了一个晚上的地板,他该死!
对于殇泽各种挑剔的要求,夏伦括买多大的床,多大的衣柜,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床单,窗帘的样式。
听完殇泽的形容,夏伦整个人都凌乱了。
到了人界几个月,皇的品味就发生了这么迅猛的变化吗?
粉蓝色的被单,嫩黄|色的窗帘,苹果绿的地垫,米白色的衣柜,还有什么米白色的电脑桌,黑色带滚轮的电脑椅……
电脑桌这些难道不应该装在书房吗?还有,您这么喜欢糖果色,真的好吗?
夏伦实在无法想象这些东西全都堆在这个房间后的结果,犹豫了许久,冒死提出了建议:“总裁,您说的这些提议都很不错,但是这怎么看都像是个女生的房间啊?您确定要把这个房间装成那样吗?”
殇泽想了想自己埋在粉蓝色被子里的画面,默默地抖了抖身子,在回头看看夏伦刚刚洗好烘干的灰色被单,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转过头,“这些事你先放下,公司招来的新人什么时候培训,最快什么时候能上岗?”
夏伦都觉得自己额头上都要冒汗了,低着头挺直背回答:“我现在就去办!”这两天忙着给皇准备各种东西,把这事给忘了。
在送走夏伦后,殇泽立马隐身瞬移到了辞小歌家,正好看到辞小歌正在吃午饭。
坐在沙发上,看着辞小歌手中的青菜泡饭,不悦地皱起了眉,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他不在她难道每天就这么随便对付着吃了吗?怪不得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