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昏暗到只能由摇曳的烛光照亮的狭小房间内,大概有五六个年轻的家伙们七横八竖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最先醒来的那名青年,揉了揉依旧发昏的头脑。看着四周躺下的都是跟随在自己身边极为熟悉的同伴。
“发生了什么,放我们出去啊!”
有些气愤的青年借助微弱的烛光对着锈迹斑斑的青铜门便是上前一脚,伴随彭,彭的踹门声,很快剩下的人也相继醒来。
“头,我们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
“说了多少遍,要叫我老大!”
“现在不是纠正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群中较为冷静的青年问出了所有人都关注的问题。
“就算你这么说”
为首的那名青年蹙起了眉头,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啊。莫名其妙的被关在这个鬼地方,还没有任何人来解答他们的疑问,要是被他知道是谁的话,一定要扭下他的脑袋狠狠的修理一番。
“他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不然一定要爆了他的菊花!”
人群中传来这样发泄的声音,到现在他们的脑袋还有些阵痛,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把我们关起来的目的,现在我们醒了,他们差不多也该过来了。”
为首的青年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的同伴,或者说是下属。毫无头绪的他们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况且那个门看起来单凭他们几个普通人根本就毫无办法。
“来了!”
很快有人听见了来自门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的声音让他们的心提到嗓子眼里。额上浮现出的汗珠顺着轮廓线缓缓的滑落,滴在那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咔嚓”
像是钥匙扭动的开门声,随着青铜门的缓缓开启,一些脾气暴躁的人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其中两个按难不住内心的火气,挥起拳头便对着缓缓开启的门后冲了过去。
“你们这群家伙,尝尝小爷我的厉害!”
然而刚冲的门边,便被眼前的景物所吓到。
这,这是!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两名冲动的青年脸上,遍布恐惧的颜色,徒然瞪大的眼睛以及微张的唇角明显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只留下一声声凄惨的惨叫。
“这是魔兽!”
为首的青年瞪着恐惧的大眼,看着刚刚冲到门边便被一张血腥大口囫囵的吞了下去。那残忍的墨绿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像是遇到十分美味的猎物一样,露出它那沾满血液与骨渣的獠牙。
“哼”
在门的身后,两个黑袍人看着被完全震慑住的不良混混不由得轻蔑一笑。这看起来要比想象的简单很多,正好也省去那么多麻烦。
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先前那名为首青年的脸色更加惨白,同样的还有身后残余的两名。
眼尖的青年看到他们胸前那朵黑色的彼岸花,这是魔女教的象征之物。也是代表死亡与诅咒的不详之物。
“你,你们是魔女教!”
他用颤颤巍巍的手指着眼前突兀出现的黑袍人,声音夹杂着许些惊恐。他明白今天怕是活着走不出去,因为他们都要死在这里。
“正解,但是没有奖励。”
说话的是站在最前沿的那名黑袍人,他揉了揉身旁温顺通体黑色像及老虎一样的魔兽。声音平淡的让人听不出他想要干些什么。
“为什么会是魔女教,为什么会是你们!你们不是应该在和教会开战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还我还不想死啊”
为首的青年还不带开口说些什么,身后的一名相比差不多的小伙已然崩溃。那狰狞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恐惧的结合体,看样子他多半是疯了。
见状,那名黑袍人身边的魔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那癫狂的青年身边,用它那血腥大口瞬间将其吞没下去。那咀嚼的声音令存活下来的两人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家伙下一刻便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魔,魔女教”
为首的青年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后,便已然被恐惧给支配再也说不上话来。
“好了,不要再玩下去了。不然可没法办正事呐”
站在最前面的黑袍人对着那个食欲不满的魔兽挥了挥手,旋即在对方那野蛮目光下,恋恋不舍的回到了黑袍人的身侧。像是休息一样,无力的趴在地上。
“从现在开始,我怎么问你们怎么答。听清楚了吗?”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
“吼!”
黑袍人轻轻的摸了摸有点浮躁的魔兽,看着被震慑住的两人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虽然对方并没有看到这诡异的笑容。
“如果不想和方才的那几个人一样的话”
“说,我们说。只要能活命的话,你问什么我们都说!”
为首的青年还不带开口,身后的那个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停的这样说。
“那么第一个问题。你们见过这名少女吗?”
身后的那名黑袍人,向前一步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画像拉开。似乎为了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又用了照明魔法将整个房间照的异常明亮。
突然间的刺眼,使得他们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当睁开的一瞬间被周围的血腥给刺激到了眼球,在青年身边那个人就那么直直的吓昏过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