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名为塞纳鲁的小镇上,近几天倒是人满为患这大多数都是从南部森林里过来避难的人,最近有关暴力事件频繁发生,导致治安工作变得异常繁忙。
加上为了防止有心人操纵引起不必要的动乱,所以准备工作可谓是相当的严谨认真。即便这样,也被这群外来的家伙给搞的焦头烂额。
“你们看那,那个家伙已经赖在那里好几天了。”
“嘘小声点,听说那个家伙是被佣兵公会驱逐出去的废物。”
“废物?不会吧,他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人啊。”
街巷的一角,往来的行人看着横躺在那些废弃的干草堆上的人影这样相互交头言论着。
“这你就不懂了吧,据说那个家伙还被人狠狠的羞辱一番那。好像是叫须什么来着”
“傻,自己都不清楚装什么蛾子。”
交头低语的两个人其中一个鄙夷的看着卡住的另一个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们之间似乎很熟络,所以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而争吵起来。
“走了走了,看见他就觉得晦气。听说还是白银级就不自量力的去挑战那什么”
“是挑战须瑞啦。”
先前那个个稍微高点的无语的捂着自己的额头,这般郁闷的解释到。不过看样子旁边那个似乎并不领情。
“没错就是他,想不到你还挺有用处的嘛”
“没错,至少比某些家伙要有用得多。”
“”
即使脸皮再厚,这也架不住对方无所顾忌的言语,所以竟难得的脸红起来。用咳嗽来不得已的掩饰方才自己的尴尬。
“你们够了,快点给我离开这里!”
就在他们交谈甚欢的时候,带着一声温怒的少年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在犀利的目光下,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去张口反对什么,更别提骂人什么的脏话。
“离开就离开,干嘛那么大的火气,你以为你是谁啊,真是的”
“说够了,没有!”
一声怒喝,那包含怒气的声音宛若惊雷一般炸响在他们的耳边,骤然剧缩的瞳孔,带着浓浓的忌惮艰难的将到嘴边的话吞咽下去。
“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个子微高的青年,一只手轻轻的拉住自己身旁的伙伴,示意他不要再多说什么了。而旁边那个人也意识到什么,不再言语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名少年。他身上背负着那把弓不知为何却感觉尤为熟悉。
“既然这样,你们还不走?难道想让我请你们吃饭吗!”
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瞪着眼前这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家伙。不由得心下一横向前踏了一步。但就在他刚做出这番动作的时候,对方似乎识相的转身离开了。这让他的气息微微一滞,旋即像是松了一口气似乎绷紧的肩膀略微的下沉,显然是放松了下去。
“喂,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啊。一个少年而已还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啊。”
刚离开不久,在注意到对方无法察觉自己的时候那名稍矮的青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冲着一旁的那个个高的询问起来,只不过声音有些低小而已。
“你这家伙,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
背对着他,声音似乎有些轻微的颤抖。那止不住的寒意就连稍微落后一点的青年都能清楚的感受的到。他有些不解他话中的意思。
“什么?”
“那个家伙可是个怪物啊”
望着他们似乎已经走远,兰转过身来怒气冲冲的小跑到他的面前。看着满脸胡渣浑身酒气的家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先不说之前的事情,看着如此颓废的家伙,简直难以想象这会是之前性格开朗的佣兵吗?这副样子可真是丢尽了佣兵的脸啊。
“你这家伙是想要欠揍吗?摆出这么一副死人的样子,是不是要让我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才能清醒过来啊!是不是”
气愤到极点的兰,无视那浓重的酒气一把抓住佣兵的衣领,竟奇异的将他凭空揪起。
浑若无骨的样子,使得兰眼中的妒火更胜。
为什么这幅讨厌的样子,会得到她的青昧为什么!这副样子到底那里好了,不仅胆小怕事而且一点有没有男人应有的气势。只会像个废人一样,躲在角落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简直就像过着是被人施舍的生活,为什么你会过着这般的惬意。难道不该羞耻吗?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家伙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满是浑浊的眼睛,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精明简直就像是已经对明天失去希望的废人。只考虑到今晚如何能填饱这一顿饭就满足的样子。
“放开?好啊,那你还不如去死那!”
听着佣兵的这话,本就处在气头上的兰竟直接将他凭空扔在一旁的空地上。伴随嘭的一声闷响,呈抛物线的姿势狼狈的坠地。手中的酒瓶早就在这一次化作齑粉,可见其用力之大。
见状,即使处在气头上的兰也不免暗暗责怪自己似乎太没有理智了。但是这秃废的样子,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因为他们之间不是同伴吗,虽然很妒忌他和岚月的关系,也承认是有这部分的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曾是同伴的事实!
“还没死吧。”
本想动身前去检查一下的兰顿时僵住的身子,深呼吸一口气后这般冷冷的说着令人心寒的话。先前的举动已经让他发泄的差不多了,但是他这般的模样必须要好好的纠正过来。因为,他不想在看到当时岚月那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