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么一个背景,陆爷怎么……”
“嘘……他是陆爷的外甥。陆爷不是有个死在傅家手里的妹妹么?喏,原来生前和傅家的人苟且生了个儿子,就是这位。”
“难怪……”
“怎么又是一个兵和贼的孽缘?陈青洲以前的老婆,也是个警花。妈的,这么一提想起来了,那个警花也是傅家的。”
“靠,咱们青帮是和傅家扯不清关系了么?”
“一会儿咱们这边的女人被傅家的上了,一会儿傅家的女人被咱们这边的给上了,扯平,倒也不亏。”
“说起来,我还真挺想知道警花是什么滋味儿。”
“啧啧,一提女人你们就来劲。就你这副德行还想干警花?隔壁老王家的马脸婆更适合你,哈哈哈哈!”
“……”
再往后都是一些男人间调笑的污言秽语。
阮舒低垂眼帘,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拐到旁边的小门,直接走出去,透气。
这后头看起来是个小花园,前头摆放不下的一部分花圈被摆到了这里来。
虽然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但耳畔哀乐阵阵,满眼又都是这些奠唁之物,阮舒的心里多多少少也被感染得有些不痛快。
随意晃悠地走了没一会儿,不期然听到一把熟悉的男人嗓音,像是在和电话里的人交代事情。
“……看护,一定要可靠的耐心的仔细的周到的,别太年轻,有点年龄的比较有经验。一定要会煲汤。”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算了,你说这么多你可能也记不住。你就挑贵的。哪个看护贵,你就用哪个。”
顿了顿,他却是立即反悔:“不行,还是得按我刚刚说的条件来。”
最后,他是命令的口吻:“不管她见不见你,反正你必须得见到她面,把电话给她,让我听到她的声音,否则你别回来见我。”
阮舒后退两步,正想绕开,却听他叫住了她:“阮小姐,偷听完别人讲话,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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