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当时意识不清醒,你也不想冒着哪怕一丝被我认出你的危险。”
傅令元顿了一秒,唇齿继续,并未回应。[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阮舒的话亦继续:“后来我们又巧合地遇到几次。无论是被我算计迫于无奈,还是顺手,我很确定,最初你并不想和我有太多纠缠。可之后,你突然要我把自己卖给你。”
他尚在她的各处点火,她的思绪依然清晰。尤其在得知彼时趁她之危的男人是他,她更加确定,他最初并不想和她纠缠,才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一边口口声声地说他对她心心念念,一边又像做贼一样,吃掉她之后抹干净嘴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一点儿不符合他的作风。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除了我的臭皮囊,还有其他什么价值能够吸引你刻意接近我。应该有促成三鑫集团收购林氏的目的在里面。而显然,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而已。”身上的衣物在此期间被全部褪掉,他的逗、弄愈发肆意。阮舒的呼吸早已于不知不觉中紊乱。
凤目眯起,她用说话声来制止自己溢出吟音:“你始终对我强调十年前就对我有情。可不管你如何模糊,现在的你对我,都不可能是纯粹的。”
“傅太太要求我对你纯粹……?”傅令元从她的小腹处离开,重新回来,眼神幽邃地凝注她。
“我没有那么天真。”阮舒嘲弄地笑一下,“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哪来的纯粹?”
“不是游戏。”他毫不遮掩自己不高兴的情绪,“我很喜欢傅太太的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特意点明,你就能举一反三。但是,”他转折,盯紧她的眼睛,缓缓将自己推送,“傅太太有时候又聪明过头,深究不该深究的事情,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
“不该——深究——是么——”他之前都是趁她不备是快准狠地进门,今天这样慢,令她感到备受折磨,短短一句话而已却三番两次滞了呼吸。被压制的手无法动弹,阮舒沉沉缓气,“那就请三哥以后遮盖得严实点,不要留给我深究的机会。”
“放轻松,你绞到我了。”傅令元很有耐性在等她的那点僵硬过去,指腹来来回回在她的眼角徘徊摩挲,“明天该去见马医生,汇报疗效和最新病情。”
“嗯。”阮舒应得简单——没办法,她现在被他填充得思绪受阻,分不开神再条理清晰地阻止更多的语言。胀得不行,她轻咬唇瓣:“能不能快点?”
“不能。”傅令元凝定她,蒙着浅醺的眸光暗沉沉,不悦之色昭然,“傅太太不应该催促,而应该享受。可傅太太现在明显在把它当作执行任务。”
治愈厌性症,对她来讲,似乎并不完全是好事,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吧?从此再也不用受限,就算她不愿意,他也能挑、弄到她生出需求。阮舒流着汗,从喘息中抽出声音:“既然三哥的定力好,那就随意。”
傅令元抿抿唇,低头吻住她。
沉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缠绕着凉风和酒味,盛放旖旎的花。
“……”
“不要在里面。”想起来提醒的时候,已经迟了。
傅令元紧紧地搂住她,一起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中。
神思落回时,阮舒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吃的那些长效避、孕、药的时间是否有差错。
傅令元抱起她去浴室,中途又折腾了一次,才回卧室的床上。
加上南山的野战,是接连两天在纵欲,就像是要把之前的损失补回来似的。阮舒觉得自己要被他榨干了。趴在他的胸膛上眼皮沉沉地要睡过去之际,敏感地察觉他的手又在不老实,她有点发怵,禁不住浑身僵硬。
因为先前厌性症的症状表现,她这一僵硬,貌似是有点吓到傅令元了,捧起她的脸,皱眉问:“怎么了?又恶心了?”
阮舒灵光一闪生了念头,顺势蹙起眉心,假意掩嘴,语焉不详道:“有点难受。”
傅令元未再弄她,掌心抚在她光洁无暇的背上,轻轻地拍:“睡吧。”
阮舒闭着眼睛,隔了很久之后又出声,语气不咸不淡的:“三哥不做防护措施的习惯很不好。虽然我有在吃药,但还是希望三哥之后能戴套,双重保险,彼此都能更有安全感些。”
戴套这件事,不是她第一次强调。之前他其实也挺注意的。约莫是中间隔了有段时间两人没做过,他便又完全抛诸脑后,这两天都在直接上阵。阮舒扶了扶额——她也忘记提醒他了。果然上回她特意给自己买药是正确的决定,要紧关头,男人只会记得自己爽不爽。
稍顿两秒,她不冷不热地补充一句:“你过去的那些红粉知己当中,很有可能已经有人让你喜当爹了。”
傅令元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角度缘故,她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在她背上轻拍的动作没有停。在她以为他不会有回应时,他淡淡地开口:“没有。”随即又承诺,“我会记得戴的。”
抿抿唇,阮舒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顺便表达一下身为傅太太应该表达的关心:“三哥在卧佛寺原本要办的事情,被焦洋捣了乱,现在什么情况了?”
“没关系。办妥了。”
嗯?又办妥了?阮舒蹙眉,小有好奇地猜测:“昨天晚上办妥的?”
在千佛殿的山顶上告诉她被焦洋捣乱之后,他便一直和她在一起,直到回来绿水豪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