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就势啄了口她的嘴唇,“而且我都把我的工资卡交由傅太太保管了,对别人也大方不起来。”
“工资卡?”阮舒蹙眉,脑袋转了一圈,没反应过来个所以然,狐疑,“我什么时候收过三哥的工资卡?我怎么没印象?”
“怎么没有?”傅令元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提醒,“除夕。”
因为他的嗓音故意压得低低的,吐字又暧昧,导致阮舒对“除夕”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天他们婚后第一次做。[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从上午荒诞到晚上过零点……
从落地窗前到浴缸到晒台的躺椅再到卧室的床……
还有……
强行刹车,止住思绪,拐回弯。阮舒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东西:“压岁钱?”
是了,那天晚上他确实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说是压岁钱,她不是还回赠给他一张“嫖资”?
“那是三哥的工资卡?”
“嗯哼。”傅令元的这个语气词隐隐有股子傲娇的意味。
“怎么不早说那是工资卡?”阮舒有点埋怨。
傅令元一眼看穿她为何如此反应:“看来傅太太一点儿都没把那张卡当回事儿。”
阮舒默认,抿唇笑——他说是压岁钱,自然以为里面就只是存了些零花用的。她真没放在心上,收了之后好像随意塞钱包了,再也没关注过,连里头有多少钱她都未查。
傅令元酸溜溜道:“也对,傅太太哪里在意那点钱?傅太太随随便便甩出来给我的,就是张不设上限额度的副卡。”
阮舒挑起眉尾,侧目瞅他:“我的副卡再怎么不设上限额度,其实还是以我所拥有的资产为底线。而我经营的林氏,赚的钱再多,也比不上三哥的生意来得一本万利。何况如今三哥在三鑫集团任要职,又有三鑫集团的股份。所以比较起来,三哥的工资卡肯定比我的副卡强多了。”
傅令元不置与否,只是抬起手摩挲着脸颊:“是不是忽然又进一步地发现你老公我有多疼你?”
阮舒微扬下巴:“等我找机会清点清点三哥工资卡的具体情况,才能确认是不是真疼我。”
“傅太太这是打算开始学习持家之道了?”傅令元戏谑。
“我有自知之明,持家之道可真不敢当。”阮舒淡笑,“顶多就是把三哥的钱放我那儿一块帮着理财。”
这话听着生分,傅令元折眉:“给傅太太了,那就是傅太太的了。”
“千万别。”阮舒当即摇头,下意识便脱口,“有些东西还是分清楚你我比较好。”
“嗯?”傅令元眼里涌现浓浓的不悦。
阮舒没想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仔细较真,模糊重点转移开:“反正我又不靠这些东西拴着三哥。”
傅令元的不悦稍退,认同地点头:“也对,傅太太拴我心的方式另有其处。”
“哪儿?”阮舒不由好奇,笑眯眯地猜测,“我的人格魅力?”
“自恋。”傅令元敲了敲她的脑门,忽而笑得有些邪性儿,附耳低语,“不是傅太太自己曾经说过的?‘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性器官’?我被傅太太完完全全地征服,心服口服……”
阮舒:“……”
手肘一侧,顶他腰上。
却没顶散他别有意味的荡漾笑意。
眼看小岛离得越来越近了,游轮上的广播开始提醒大家下船前带齐随身物品。
“我们也进去。”傅令元松开搂在她腰上的手,记起来道,“孟助理的私人医生我问舅舅借了,一会儿到岛上安置下来,就让他来给你瞧瞧。”
阮舒微不可察地轻闪眸光,面上则浅笑:“我真没事,三哥别小题大做,多麻烦?”
“借都已经借了,就别浪费。嗯?听话。”傅令元捋了捋她的头发,继而道,“现在条件不允许,等回海城去大医院再彻底检查一次。”
阮舒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正要怼他“不就吸了点mí_yào而已”,心头蓦然微顿一秒。
不过转瞬便暂且收了心思,对他的提议也不置可否,面色无虞地挽上他的手臂,协同离开此处,回到船舱内。
大多数的人都和他们一样,朝一会儿要下船的舱口附近聚集而去。
冷不防便遇上陈青洲和黄金荣。
傅令元止了步子,不着痕迹地轻折一下眉,很快礼貌地问候:“荣叔。”
“嗯。”黄金荣淡淡地应,双手负于身后,腰背笔直,八字眉凌飞,俨然摆足长辈的架势。
傅令元亲昵地揽了一把阮舒:“阮阮,打个招呼,这位是荣叔。”
虽然先前已和黄金荣碰过面,但此刻才算正儿八经,阮舒按照陆振华的标准给予礼数,微微一欠身:“荣叔。”
黄金荣的视线光明正大地落于她身上,拧着八字眉迟疑:“这丫头是……”
“我太太。阮舒。”傅令元笑着介绍。
“噢……”黄金荣一副恍然的表情,拖着长音,视线停在她身上不移,来回打量。
就和头一回见到他时的那种打量方式差不多。阮舒说不上难受,可就是感觉怪怪的。
“令元,阮小姐。”陈青洲此刻才出声,一如既往地儒雅。
阮舒略略颔首:“陈先生。”
陈青洲不动声色地扫一眼她的小腹,转眸看回傅令元,道别:“我和荣叔还有事,先走。一会儿下了船,在岛上有时间一起喝杯茶。”
“嗯,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