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景岚否定了这种可能,“我只是太了解我的父皇罢了。”
这么一句话,实在是很有说服力。
灵毓的心里,于是变得有些慌和紧:“就算这样,姐姐再操心,又能有什么用呢?”
“必须操心啊。”景岚盯着一枚黑棋,拿起来,放在一个很奇怪的位置上,“我若是不操心,景家,大概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为这个国家、这片江山操心了。”
灵毓低头一看,暗暗吃惊:如此冒险的进攻?如此强烈的攻击性?
景岚说话做事向来求“稳”、求“安”,在下棋时也是如此,但这一次,她的棋路充满了攻击性,完全不符合她一贯怠
灵毓沉默,将注意力放在棋局上。
她不想输。景岚是公认的才女,但她自认在才学、人情上绝不会输给景岚,证据之一就是她与景岚对弈时赢多输少。
这一次,景岚的棋路与往不同,她得专心应对才行。
好一会儿,她才拈起一颗白棋,封住黑棋之前放弃的一条退路。
“总是一味的守望,很难赢的啊。”景岚就像在自言自语一般,拿起一颗黑棋,放在某个灵毓打死也想不到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