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把你阉了,然后一头撞死在爹妈面前。」
李玉柔临睡觉前那句冷森森的话再次回荡在了他的耳边,准备向前伸去的胳
膊停在了半空中,怎么也放不下来。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阉了,阉了,
阉了,阉了……
世上女人何其多,干嘛非得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呢。算了,还是回去睡觉吧。
想到这里,李义正在向前爬行的身子突然向后倒了回去,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这个懦夫!
这不叫懦夫,这叫理智!这不叫懦夫这叫什么,难道要让她压一辈子吗?被
她压迫总比被她阉了好吧,你可别忘了,老姐的话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理智重新回来和yù_wàng做起了殊死的辩论。李义现在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再问问小弟弟,可他依然坚挺的站在yù_wàng一边。
我是李家的单传,阉了我那我们李家就绝后了,对了还有冯家。老姐是个孝
顺的女儿,她总不能让爹妈伤心吧。
想到这里,他再次掀开被子向外爬了出去,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了,李义光
着个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燃起的雄心斗志似乎被这凉风一吹,又灭了一
半,向前爬了两步又退回了被窝里。
纠结啊,纠结!
李义含着眼泪拍了小弟弟一下,将被子紧了紧,想要尽快进入梦乡。不过这
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睡觉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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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他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
的,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
「姐姐的被子是不是漏风?天凉了,可别冻着她了。我应该去看看,给她掖
一掖被子。对,这是弟弟应该做的事情!」
李义在心中胡斯乱想了一番之后,激动的好像得到了尚方宝剑一样,掀开被
子钻了出去。这次,他不再用爬的了,而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过去。生铁做成的梯
子,握在手里冰冰的,可挡不住他那颗关心姐姐的心!
月光下,姐姐的脸是那么的恬静,静的难以想象她就是那个可怕的恶魔。
李义趴在她的面前端详了一会儿,长舒了口气,为什么她是我姐姐呢?还是
先掖掖被子吧。
李义装模作样的将被子向李玉柔的身体方向按了按,嘴里还嘟囔着:「姐姐
可别着凉了。」不过就算他不干这些事,李玉柔也完全不会冻着,因为她裹的够
严实的了。
「哎呀,姐姐这里怎么露了好大的一条缝隙,会进风的!」李义嬉皮笑脸的
攥住李玉柔胸前的被子轻轻的向下一拉,裹在睡衣里的小山丘正随着她呼吸的节
奏,均匀的起伏着。
瞬间,李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静下来的心与软下来的jī_bā也跟着兴奋
了起来。更让他内心狂叫不止的是,姐姐胸前的睡衣上竟然微微隆起两点,久经
沙场的李义一眼便判断出那是什么了。
老姐竟然没有带胸罩!
兴奋中,李义的鼻血竟然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滴在了被子上,吓
的他赶紧一边仰头止血,一边用手擦拭着被子上的血迹。
李玉柔虽然漂亮,但也算不上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不过李义
从小到大一直被她压迫着,此时此刻,那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兴奋感,是难以言
表的。
抬头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姐姐,呼吸依然均匀,没有问题。李义抓住被角继续
向下拽去,一点点,一点点,被子滑过高高隆起的胸部,滑过平坦的腹部,来到
神秘的yīn_bù……
停,向上看!李玉柔的睡衣是中间开扣式的,睡觉时稍微一动就会掀起。李
义紧紧的盯着裸露在夜色之下的平坦小腹,还有那上面的肚脐……李义颤抖着将
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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