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嗔怪的白她一眼,“话都不会讲,换成别人早说是特意给我做的了,我还能不记这个好?”
“我就是不说,您不也记我的好了?”
“这会倒是会说了。”太子妃又白她一眼,“真有那么好吃?听你说着我都留口水了。”
“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您了?我从小吃到现在都没吃腻,对了,还有一种卖出来的一种极为有用的安胎药,琳琅阁都是论片卖的,我娘给我备了些,我分您一点,到时琳琅阁要是真到太原来开店了,要是绮罗花还有卖的您得还我。”
“真有用?”
“扬州那边几个有名的大夫都出面做过保证的,琳琅阁要信誉,不敢瞎卖。”
这倒确实如此,琳琅阁把生意做得这么大,要是出了这样的篓子,他们是在自砸招牌,想来那幕后东家应该是个爱惜羽毛的人。
想至此,太子妃便又更记了华氏的一分好,语气都更柔和了些,“你都舍得拿出来了,只要有往外卖的就一定还你,真希望那琳琅阁能将店铺开到太原来,那店里净出好东西,真不知哪那么好的眼光。”
华如初轻轻蹭了蹭鼻子,被人当面夸了她还是挺自得的,“东西我都让人收拾好了,是今日您自己带走还是明天我给您带去?”
“我自己带走吧,被你一说我都馋得不行了,恨不得现在就吃上几筷子才好。”
“那好,春玉,一会你瞅个合适的机会将东西给陈嬷嬷,别让人看着了。”
“是。”
太子妃失笑,“怎么拿点东西给我还跟做贼似的,别人就是看着了又能说什么。”
“我就是担心别人都来问我要,那我就要哭了,还是躲着点的好。”
还真敢说,太子妃无奈摇头。
聊得正高兴,便有宫装女子匆匆进来禀报道:“娘娘,前边传来消息,说陶侧妃碰上杨家人了,杨家人好像气得狠了,二皇子上前说和时连礼都没行也没回话便和祁老将军告辞离开。”
华如初垂下视线,杨家,二皇子妃杨氏的娘家,这脸打得可真响。
陶嘉这是脑子被驴踢了吗?见着杨家人也不知道避着些,她是妾,什么时候她才能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太子还没有离开,以二皇子的性子应该不会吃过饭便说要走,却偏偏有人传话叫陶嘉出去,她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太子的手笔?
不声不响就挑起二皇子后院起火,高。
太子妃显然也想到这上面去了,挥手叫人退下,嘴角隐隐勾起一抹笑。
但凡正妻,就没几个喜欢看到得宠的妾耀舞扬威的,那仿佛在提醒她们的不堪和风光背后的孤寂。
闻昱扬此时正是头疼得很,看着满脸委屈却还忍着泪的陶嘉心疼不已。
心里对杨家也就更加不满。
不就是没带你们杨家的女儿出门吗?用得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脸子?
还当面斥责嘉嘉狐媚,这不是拐着弯的在骂他吗?
嘉嘉随便出个主意便能为他赚来大把银子,杨氏能做什么?一个内院都管理不好,处处落嘉嘉一头,自己本事不够怪得谁来?
也不想想这几年嘉嘉都为他做了多少事,只知道杨氏受了委屈。
嘉嘉就没有受委屈的时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滑了胎,别以为他不知道杨氏在其中都做了些什么,他不说破不过是不想嘉嘉闹得更厉害罢了,连他一个宠妾都容不下,杨氏妇德何在?
越想闻昱扬越觉得杨家不识抬举,冷哼一声,朝祁老将军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携同陶嘉告辞离开。
太子几人看着他的背影,笑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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