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哪知刚走了七八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惊呼声,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夹克的小伙子飞快的消失在人群中,那母女二人还保持先前的姿势,只是那两百块钱已经消失不见了。
柳玉洁赶忙走回来,对着小伙子消失的地方恨恨的说道:「真不要脸,乞丐的钱也抢。」
现在的情况让她有些犯难,如果丢下这对乞丐母女不管,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没有意义了,但是怎么管,她又完全没有头绪,这时,她听到这对乞丐母女肚子中发出的饥饿雷鸣,遂说道:「其实话先不说了,我请你们吃点东西吧。」
如果柳玉洁提得是其他事,那两人搞不好还是畏缩害怕有些抗拒,但是听到吃饭,两人都有些抵挡不住诱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赶紧低声道谢,乞丐母亲见柳玉洁不畏肮脏扶她起来,当真是感动的声泪俱下,情难自已,一直抗拒的心缓缓的松动起来。
看在钱的份上,一家小面馆接待了三人,两大碗面条足足收了六十块钱,待热汤面上面,两人顿时狼吞虎咽,做母亲的把碗里一大半的羊肉都挑到了女儿的碗里,吃完后,两人把碗底都舔干净了,柳玉洁轻笑了下,说道:「不够的话,再上两碗吧。」
乞丐母亲赶紧说道:「够了够了,大姐,我们已经吃饱了,谢谢你,你人真好。」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接话,对小女孩问道:「小家伙,你吃饱了吗?」
小女孩依旧有些紧张,先看了看妈妈,再看了看柳玉洁,方才轻点点头,然后迅速把头埋了下去。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乞丐母亲赶忙答道:「不的,大姐,唉,草儿不讨厌你,唉,一言难尽。」
柳玉洁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帮你,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乞丐母亲闻言不禁有些失神,颤巍巍的问道:「真的?」
柳玉洁坚定的点点头,说道:「真的。」
乞丐母亲不由的又落下泪来,女儿也委屈的扑进母亲的怀里,两人哭泣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乞丐母亲哽咽的说道:「谢谢大姐的好意,我是无所谓了,只希望大姐能救救我的女儿。」
「是生病吗?」
柳玉洁问道。
乞丐母亲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挣扎痛苦的神色,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的张开了口。
第10章
这对乞丐母女原来是住在云南边陲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母亲叫阮玉珠,女儿叫阮草儿,这阮玉珠并非是中国人,而从小跟随父亲越境逃入中国的越南人,入境后没多久,越南的仇家就寻了过来,他的父亲将她托付给当地的一户没有孩子的村民收养。
那年她只有九岁,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一开始,养父母对她还不错,但是随着一次交通意外,养母不幸去世,养父也失去了一条腿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不仅要照顾家,而且养父的脾气越来越乖戾,小玉珠稍有做得不好,立刻就是拳打脚踢,可怜她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不通,地处偏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咬着牙硬挨,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她。
整日的辛劳并未遮掩住少女的美丽,进入青春期后,天生丽质的她,五官清秀,可爱迷人,尤其是嘴角的一颗美人痣,让她小小的年纪就在清纯中带上了几分妩媚,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是身材依然像打气一般发育起来,尤其是鼓胀胀结实饱满的胸部,更是呈现出惊人的弧线,拥有远超同龄女孩的傲人曲线。
但是这份天生丽质并未给她带来幸福的生活,反而成为了噩梦的敲门砖,养父看待她的神情一年与一年不同,到最后甚至都不去掩饰那种贪婪和yù_wàng,阮玉珠虽然察觉出不对,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山野村庄里,实在没有人可以帮她,终于在一天晚上,养父将她qiáng_jiān了,虽然失去了一条腿,但是五十多岁的养父在体力方面依然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她哭泣、哀求。
但是最终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奸淫,到最后,她哭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那具丑陋的躯体一次次的在自己年轻的身体上蠕动,她一生中最宝贵的chū_yè就这么被一个qín_shòu强行夺走,心理极度扭曲的养父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后,少女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无声的把头埋到了膝盖里痛哭起来。
这一天,养父格外开恩准许她休息一天,但是条件是不许她穿衣服,让他肆意把玩,为了防止阮玉珠反抗,他告诫少女,你是个越南私逃的黑头户,要是敢跟别人说,那就准备再监狱里待一辈子吧,阮玉珠听到这番恐吓,更是吓得不敢放抗,而且她也无力反抗,就算是逃跑,又能跑到哪去,她甚至不知道通往山外的路怎么走。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顺从了养父的淫威,成为他发泄yù_wàng的性玩具,除了繁重的田间劳作和家务活外,她还要学会以性奴的身份去服侍养父,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适应新身份的过程是屈辱而痛苦的,但是彷徨无知的她只能逆来顺受,很快,在皮带和巴掌的帮助下,阮玉珠学会了如何取悦养父,每天早晨起来后,她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