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子掖好被单,柳玉洁环抱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熙熙攘攘的都市,不由的想起当初和丈夫两人背井离乡独自在外打拼,吃过千辛万苦,抵挡住各种诱惑,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丈夫先是死于意外,儿子又变成了活死人,好似这世上所有的倒霉事,都落到她一个人身上,不由的让她对自己产生疑惑,难道我是个天生的克夫克子命不成?
柳玉洁想出了神,直到保洁公司的电话响起才将她惊醒,前前后后忙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十余名保洁员将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让一向爱洁的柳玉洁心理舒服了许多,待众人离开后,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上楼上的房间,只觉得倦意上涌,浑身疲惫,打算去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抬头一看墙上的钟摆,想到该是给儿子导尿的时间了。
王鑫失去意识后,排泄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帮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泄在裤子上面,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泄次数也非常准确。柳玉洁丝毫不在意的解开儿子的裤腰带。
在医院里她已经习惯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看到那条软趴趴的长蛇让她有些羞涩,但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而且在医院那种环境下,她也很难兴起多大的羞耻心,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属负责,王鑫只柳玉洁一个亲人,她不上谁上。
熟练的褪下长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洁微微笑了笑,扶起儿子,说道:「小鑫,该尿尿了,妈妈扶你去,你动作慢点。」
王鑫木讷的跟着母亲起了身,在柳玉洁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柳玉洁脱下儿子的内裤,长蛇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粗壮的有些吓人,饶是已经见了很多次,依然让她感到惊叹,她死去的丈夫本钱就是极为浑厚,儿子继承了这一优良基因,勃起以后怕是不逊于乃父,想到这儿。
柳玉洁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时两人的床第之欢,那种侵入骨髓的高潮快感,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多少日日夜夜,她只能在梦境中回味着那逐渐逝去的记忆,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变化,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只有她和儿子两个人,而且儿子还是无意识的状态,这让柳玉洁的胆子顿时变得很大,邪念顿生。
她颤抖而坚定的伸出手,握住儿子的软蛇,以往是为了方便儿子排泄,但今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棒身,轻轻的揉捏,来回缓缓的在手心里抽动,虽然动作与以往并无太大区别,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
柳玉洁没有像以往那般别过头,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的yáng_jù,金黄色的尿液缓缓排出,yáng_jù也略微有些坚硬,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心理火烧火燎的慌乱,她如此的聚精会神,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湿润成了一片泽国。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洁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缓慢而用力的搓弄着儿子的yáng_jù,看着硕大的guī_tóu在包皮间来回进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颊泛起了红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脸颊凑得更近一些,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胯下所散发出的气味,即便是有一些难闻的尿骚味,她也甘之若饴。
实在是饥渴了太久,这份饥渴犹如汹涌的洪水,在经过一个月的担惊受怕之后,势如破竹的冲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几年的大坝,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线,身体完全被饥渴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颤抖的抚摸上少年的gāo_wán,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yù_wàng渴求。
柳玉洁不知把玩了多久儿子的yáng_jù,虽然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张开嘴含住面前这个诱人的东西,用那种粗暴的满足感填充自己内心的空虚,但是最后的道德防线挡住了yù_wàng的大洪水,在洪水渐渐退去后,柳玉洁的yù_wàng也得到了一些发泄,醒觉到两人身份,她赶紧放下手中的yáng_jù,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脸台,低着头剧烈的喘着粗气,猛地一抬头。
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颊通红,发梢凌乱,一脸慌张,不由的痛恨起自己来,低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刚刚在想什么,在干什么,他是你儿子,是你亲生骨肉啊,就算你出去随便找个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里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疯了吗?」
柳玉洁骂着镜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忏悔着,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愤懑过后,只留下满心的空虚,泪水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对着泪眼婆娑的自己,她无力的坐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马桶旁一动不动。
抹干眼泪,柳玉洁给儿子穿好裤子,扶着他去床上躺着,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内衣裤窜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将身子脱得光洁溜溜,这才发现内裤上已经满是阴液打湿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将内裤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迈步滑入浴缸中,温热清澈的水将她包裹着,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她固执的将鼻孔以下都沉到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浴室的墙壁发呆。
虽然刚刚已经自我反省了一次,但是不知怎么地,此刻脑海里竟然还是忘不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儿子的yáng_jù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无法忘却,越想越乱,头痛欲裂。
哗啦一声,柳玉洁光着身子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