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虹娇笑道:「姐姐,你是因为有了大胸部所以才这么说的。」
说着,她滑到柳玉洁的身边,亲昵的抱住她的身体,一把握住对方的丰乳,笑道:「好软啊,手感真好。」
柳玉洁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脸有些做烧,不过对方也是女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只当是闺蜜之间的调笑,于是反手在华月虹坚实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笑道:「都下垂了,还有什么好。」
华月虹见柳玉洁对自己的举动欣然接受,自然是更加没有什么顾忌,笑道:「我怎么没看出哪里有下垂,我只看到沉甸甸的,触感十足。」
说着,她竟然双手都按了上去,一手一个,握住柳玉洁的两枚大rǔ_fáng肆意的揉捏起来。
柳玉洁直感到从rǔ_tóu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如同通了电一般,舒爽的她全身微微颤抖,有心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种麻酥酥的快感绝非是靠自己抚摸所能获得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双手下一次会按在什么地方,这让她仿佛回到了丈夫还在世的时候,自己的这对大rǔ_fáng比现在的更挺,是丈夫珍爱的宝贝。
每次做爱前,丈夫都会口手并用的狎玩十几分钟,rǔ_tóu也是她的敏感点,往往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在丈夫的爱抚下攀上一次小高潮,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很少能靠自己爱抚rǔ_fáng来获得高潮,但是现在,她有了感觉。
这种念头一起,柳玉洁自然更加舍不得让华月虹停下,反而是闭目享受起来了。华月虹一开始也只是恶作剧的念头,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柳玉洁神情中的异样,不由的感到愈发有趣,这种女女之间的爱抚,她之前并没有和闺蜜尝试过。
但是她也听过有些女人喜欢这种调调,没想到柳玉洁也属于这类,于是更加大胆的揉捏起对方的胸部,看着丰盈的乳肉在她修长的手指间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深褐色的奶头直挺挺的立在乳峰上,仿佛是两枚小烟囱,让她不由的咽了口口水,竟生出一种想要含进去的冲动。
「姐姐,舒服吗?」
华月虹考虑了一下,轻轻的问道。
柳玉洁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满脸的娇羞,静静的体会着从rǔ_fáng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忽然,她感到rǔ_fáng被提出了水面,她不自觉的仰起胸膛,接着就感到rǔ_tóu被人含进了嘴里,她赶忙睁开眼睛,只见华月虹伏下了身子,长长的头发飘在水面上,让人看不见她的动作。
但是身体上的触感却分明的告诉柳玉洁,她正在用舌头舔自己的奶头,用牙齿咬着乳晕,她的手有力的揉捏着的自己的rǔ_fáng,长长的指甲甚至有些划破了自己的皮肤,传来轻微的刺痛,但是却格外的舒爽。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欢愉,双手环抱住华月虹的脑袋,急促而轻声说道:「啊啊,好舒服,小妹,你舔得我好舒服。」
华月虹这一刻也陷入了奇妙的感觉中,她从未与闺蜜们做过这种事,而且自问性取向也一向正常,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厌恶这样呢,而且竟然还有快感,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身为心理诊疗师,她一直自问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倾向,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快感从何而来,这分明是xìng_ài的刺激而不是来源于恶作剧。
想了又想,越想越混乱,加上酒精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和思想,长久的孤寂,让她与柳玉洁一样,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润,其实她也是个很凄苦的女人,柳玉洁好歹还享受过被男人呵护过,被男人爱过,享受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可是她却遇人不淑,结婚一年,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高潮更是只听过却从未见过,倒是离婚后,一人独处时。
听从闺蜜的建议,买了一些女性自慰用的器具,这才体会过那种虚假的欲仙欲死,但是每每这样的高潮过后,留下的往往则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正是这种情绪,让她逐渐的变成了冰山美人,这让她内心深处一直对这种事情存在抗拒,但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不得不靠着那些冰冷的器具来获得快感,如果让人知道,人前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冰冷丽人。
其实内心孤寂如火,一碰就烧,怕是会跌碎一地的眼镜。她也想摆脱对器具的依赖,远离那种虚假的满足感,但是她找不到机会,像吸毒成瘾无法自拔。
但是此刻与柳玉洁所做的事情,仿佛是一个契机,那种与以往不同的快感像一株树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长,把那些冰冷的、虚假的快感当成养料在逐步吸食着,精神上格外的放松与亢奋,让她不由的感到期盼和不舍,好半晌才吐出嘴里的奶头,看着微微气喘的柳玉洁问道:「姐姐,你感到舒服吗?」
柳玉洁闻言点点头,睁开眼睛,有些羞涩的说道:「还好,你呢。」
华月虹也点点头,说道:「我也很舒服,姐姐,我还是第一次。」
柳玉洁笑道:「我难道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