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考虑长远了啊,怪不得在学校也敢对地中海这么放肆大胆的。你以前在老师面前可是老实得很啊。”
我抱着柳若兰:“就是啊,我以前见了老师可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都是那天补课让你给带坏的。”
柳若兰在职头上打了一下,脸儿微红:“你这坏小鬼,还敢乱说,那天明明是你这小鬼坏,故意作弄我。”
“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捉弄你啊?”
“死小鬼,你最坏了。”
说归说,柳若兰伏在我怀里,任我轻轻地脱去她的衣裙。也不知说哪位高人说的:“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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