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然。
“是不是她做的还犹未可知。”云江临有些心烦意乱,凌母是他的姑母,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也许,凌承欢可能知道一切。”秦怨想了想,抬手拍了一下云江临的肩膀以示安慰。
“为什么总有人死后可以灵魂不灭,而大多数人肉身一死,就留不下一丝痕迹呢?”沈倚转头问秦怨。
这是她一直不能理解的问题,要说执念,不知道多少人都有执念,他们为什么不自己留下?
“万物轮回,皆有法则,人死后魂魄自动归入冥界,”秦怨淡淡摇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人人都能自行选择留下,那世间岂不大乱?”
说完,他怕她不理解,又道:“那些不灭的灵魂,或许是自身有异,或者是机缘巧合,但这毕竟是少数,而这一少部分,也是还有许多就算存在也可当做无。”
“是啊,能自己选择的话,”云江临闻言叹了一口气,怅然,“被他人杀害只需自己报仇即可,还用律法做什么?”
“算了,我要出去走走。”沈倚抱着脑袋使劲晃了晃,抬脚往外走。
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无用,不禁自嘲的大喊了一声:“白天的沈倚就是个废物!”
秦怨听到她的呼喊,轻叹,转身跟上她,在她身旁低声道:“我也是。”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他,心中的愤懑消散了不少,遂弯着嘴角:“与君共勉。”
刚刚入夜,陆羡瓷清醒了过来,坐在床沿,低垂着眼,神色平静。
“徐氏是我推进井里的,郝老二也是我派人杀的,但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抬头,定定的看着凌星和,喊冤:“青绾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凌青绾死无对证,没有人看到我杀人,我一定还有机会。她这样想着。
“那玉扣是怎么回事?绾儿断掉的手指是怎么回事?”凌星和沉声问,脸色犹如一潭死水。
“玉扣是徐氏当年在我身上抓去的。”陆羡瓷连忙解释,心想,徐氏和郝老二的死,只要凌家不将她交给官府,事情就可以掩盖过去。
“那如何在你身上?”
“我也不知道这个玉扣怎么会放在我桌上。”陆羡瓷摇着头,故作委屈,“我害怕你们知道徐氏的事所以才想要扔掉,我不知道青绾她……”说着,她竟然捂着脸,低低哭了起来。
“丫鬟说,青绾去了我房间找我,叫她去帮忙打听郝老二的事,然后她在东院门口碰见了你。”云江临蹙眉,冷声道,“你为什么去东院?你明明知道她在东院,后来又怎么向下人寻她?”
“我并不知道青绾当时在那里,丫鬟也没告诉过我,”陆羡瓷眼珠子一转,急忙道,“我那时候进了院子,看到你房门关着,就直接走了。”
她使劲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碰到丫鬟时的情形,对,她和丫鬟并没有多余的对话。
说完,她从床边站起身,走过去抓住了凌星和的手臂:“夫君你相信我,青绾是你的亲妹妹,我这么多年是怎么待她的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毒手啊!”
凌星绾见陆羡瓷哭诉,似乎毫无破绽,不由得问了一句:“你真没有?”
“我真的没有,”陆羡瓷连忙哭着摇头,极力洗刷自己,“我疼她都还来不及,我要是知道谁是凶手,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表嫂这么说,是有怀疑对象了?”云江临皱着眉,他绝对不相信这个陆羡瓷是无辜的。
“本来我没有,但是你一这么问,我突然觉得,”故作疑惑的陆羡瓷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怨,盯紧,“你们不觉得他有问题吗?”
“喂,臭女人!”沈倚见状立即瞪圆了眼珠子,冲她骂,“你是不是有病啊?乱咬人!”
“今日他一直与我们在一起。”凌星和瞳孔一缩,紧紧盯着陆羡瓷。
“表嫂想诬陷别人也得找个合适的对象吧?”云江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怨,愤然。
“呵,”秦怨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杀凌姑娘?”
“你是不在凌府,但是那个花留情呢?说不定一开始你们就是串通好的,要来我凌家夺什么东西!”陆羡瓷立即咬定了两人认识的这层关系,开始颠倒是非,“你一定还没有得逞,所以借着玉扣的事诬陷我,否则,你怎么会直接在门口拦我?又急着来抢玉扣?”
凌家不为人知的东西,关乎着凌家商道的命运,凌星和不可能不在意,如果能就此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么,她还有机会考虑后来的事。
果然,凌星和听到她的话突然目光一变,冷肃的看向秦怨。
“玉扣里一定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们才要抢,第一个玉扣是假的,他才要还给青绾,”陆羡瓷见自己成功引得了凌星和的怀疑,立即添油加醋,“可是他们不会使用,青绾已经死了,他们才要找我抵罪,方便继续行动,因为就我一个人没跟你们在一起,他不诬陷我,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