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用蜡烛想你的生日;
用沉默想你的动静;
用失眠想你的梦境......
注:有人说,恋爱中的男女,都会成为诗人。但是我是在恋爱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地写这样的诗行,我几乎拼尽了我的全部精力和想象,想完整地表达出心中的思想,然而令我很失望的是,我的文学功底实在是太糟糕了,但我很快便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也许我现在还不曾在恋爱吧!”——明媚,你说呢?
我真是烦得无招了,一个“情”字真是好生了得。为情所困,苦不堪言,无处可言。“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的丝袜子……”我一遍遍地听着这首歌。它是那样地伤感,那样地叫人回味无穷。它像针一样地刺疼着我的内心深处。它如胶卷一样地带我回到过去,一幕幕往事像潮水样地涌入心头,叫我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
往事如歌。
往事如梦。
再摧情的歌曲总会有结束,再美妙的梦境也终要醒来。人生都是如此,爱情又岂能例外?再回首,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写字的yù_wàng突然死掉了。就如我那还未见天日的爱情。它们像是一对难兄难弟,离了谁都没有了生气。再也没有下笔千言的感觉,再也没有不书不快的冲动。像一坛死水,没了大风浪时的波澜,没了壮志雄心时的高昴。
夜一样地沉寂。
沙漠般地荒凉。
是谁抢走了我的心,是谁偷走了我的感觉,是谁?
我努力地找寻。
找寻那逝去的记忆,找寻那曾有的激情。我必须去面对现实,别无选择。
既然你是女神也是魔鬼,你已经缠住了我的灵魂我的身心;既然你是我的影子你是我的微笑你是我的生活;我就不能逃避。我只有勇敢地去面对你,正视你,最大限度地宽容你。我只能这样。
我已经没了退路。
这是我在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写的一篇日记,这时候距离我上次与明媚见面的日子,已经整整过去了三个月。这段时间我写了五封信给明媚,但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我感觉明媚根本不在乎自己,心情很是低落。
第二天下午,我走在北京的街头,看到有人脸上在微笑,我便以为他(她)是在嘲笑我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大街上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人群,我到哪里才能躲避这些人的笑容呢?我只好无奈地回到位于海淀区的宾馆里,打开电视无休止的看,但不知道电视上在播放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昏睡中惊醒,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了。凤凰卫视正播放着什么财经评论节目。我打开翻盖,看到是以“23”开头的电话号码,这是来自宁陵市区的固定电话。我刚想去接,电话却断了。
“又是谁打错了吧?”
我在心中这样喃喃自语。这之前,我曾经接到过无数个来自宁陵市区的电话,不是别人打错了,就是莫名地响几下便断了。等我再按照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打过去,便已经没有人接了。我时常被这样的电话弄得莫名的失望和烦闷。大约一分钟后,手机铃声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还是刚才的电话号码。
“喂,喂!”
我按下了应答键,对着手机“喂”了两声,只听到自己的回音。这个“爱立信”最近经常这样,不知道是信号有问题,还是这手机质量有问题,令我很是郁闷。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嘛?当我正生这手机的气时,电话铃声再度响了,屏幕上显示的依然是同一个号码。当我再度按下手机的应答键时,这一次从手机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喂,你是司马南吗?”
电视的音量很大,我听得有些模糊,但我还是很快便回过神来。这个人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吗?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高兴得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太意外了。
“你能猜出我是谁吗?”
这还用猜吗?天啦,我等了那么久,我盼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不就是为了听到这个声音吗?感谢上帝!
“当然知道了,我天天都在心中想着这个声音呢!”
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现在还没睡醒,要不胆子忽然间怎么变大了呢?都敢跟她说起“想”来了。
“哦!你还好吧?”
“除了想你之外,一切都很好!”
“我也有点想你!”
当我听到明媚说出这个“想”字的时候,刹那间,我便感到热血沸腾,飘飘欲飞,灵魂都快要出窍。我怕是自己听错了,急忙追问:
“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真的!——你的来信,我都已经收到,但我不知道往哪儿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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