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的身体在安铁身上着了火似的扭动着,坚挺的rǔ_fáng压在安铁的胸口,舌头急不可耐地在安铁的牙齿上顶着,安铁一张嘴,李薇的舌头马上就伸到了安铁的嘴里。
此时,安铁早已经把身外的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连秦枫是不是在卧室睡了都没空去想。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已经燃烧得快把自己烧化了,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什么了。
两个人激情地拥吻了一会,舌头在对方嘴里互相缠绕了半天,李薇终于把舌头从安铁嘴里缩回来,然后开始在安铁的脸上脖子上舔了起来。
当舔到安铁的脖子时候,李薇发现斜着坐在安铁的身上不舒服,于是一下子站了起来,跨着坐在安铁的腿上。
李薇刚刚跨在安铁的腿上,一眼就看到了安铁两腿之间的小弟弟硬梆梆地支棱在那里。李薇对安铁暧昧地笑了一下,用手轻轻打了一下安铁的小弟弟轻声笑着说:“你哥哥不老实,你也不老实。”
说着,把手一下从安铁的大裤衩的洞口伸了进去,慢慢把安铁里面的内裤往下拉了拉,轻轻把安铁的小弟弟拿在手中。
当李薇的小手握住安铁的小弟弟的一刹那,李薇小手的温暖马上顺着那里传到了全身,安铁不禁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然后,李薇小心地把安铁的小弟弟从短裤的洞口掏了出来,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眼,抿着嘴笑了一下,接着,李薇向上挪了挪,把睡衣往上掳了掳,李薇的屁股马上全部露了出来,李薇小小的粉红色的内裤整个露在了外面。
只见李薇低着头,用手把两腿之间的内裤往旁边拉了过去,露出那水汪汪的一口深潭。安铁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已经顶在了一个软软的洞口,一股灼热的暖流一下子荡漾开来,安铁全身禁不住又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安铁就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被一口温暖的逼仄的深潭一点点包住了,直到小弟弟完全淹没在这口逼仄的深潭中。
我姓刘,叫刘美华(父亲告诉我是美丽的华容的意思),小名美美,出生在湖南岳阳华容的一个小镇上,刚读完初中,就被亲戚介绍到岳阳交通局一个远房亲戚家里当保姆,那年我才十五岁。我曾经在亲戚家里做了将近五年的保姆,期间与主人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至今我还深爱着我的男主人,虽然我已经结婚,但是我们至今都保持着很好的关系。
我对电脑的学习和掌握是在当保姆的闲暇日子里学会的,也正因为这样,我在网上才看到了天堂163这个网络两性文章交流站,知道了很多姐姐妹妹们的秘密,为了表示感谢,我把我的保姆经历也写出来,给大家评论,虽然水平有限,请大家不要见笑。
一、对性的初步了解
由于我出生在农村,加上家乡教育落后,我对性可以说知之甚少。虽然农村那时性也乱(在我们这里,结过婚的女人一般都被叫做男人的公共汽车),经常听到那个女人偷了那家的男人,那个男人经常偷了那家的女人,或者那个又被那个日屄了(噢,忘了告诉大家了,不知各地是不是这样称呼,在我们这里把xìng_jiāo叫日屄、搞路、偷人,有的叫打豆腐、肏巴,男人的yīn_jīng叫jī_bā、腩子,我们女人的rǔ_fáng叫奶子,yīn_bù叫麻皮)。但是,那都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是不能够听的,更不用说是我们女孩子了。
记得童年,也许是7岁或是更大一点,和同院里的一个8岁的小男孩玩“医生”游戏,偷着从单位医务所里拿出的玻璃注射器(没有针头),和他傻傻的躲到院子不远的小山草丛里。只知道是玩游戏啊,所以他和我都会毫不在乎的脱下裤子,让“医生检查”,学着大人的样,朝屁股上打针。现在想起来就很好笑。当我发现我和他的那里完全不同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呢!他会把那里的皮翻起来,露出里面的一个小眼眼,让我看,并朝我笑笑。问为什么我和他不一样?我好奇的随手用草茎去碰那里...其他的记不得了,只知道后来那个小男孩回家后说自己那里一尿尿就疼,还去看了医生。想是我把他弄伤了吧!那时我居然傻的去问妈妈,为什么自己和他的不一样,结果被妈妈警告了好几天,意思是女孩不可以让外人随便摸那里,不可以和男孩单独在一起什么的。
在今天,白白的rǔ_fáng是我身体上觉得最讨厌的部分了,特别是在炎热的夏天,它们就象是两个永不散热的地方,又涨、又热、又闷,胸前流出的汗水把内衣沾的很湿,却又不能脱掉衣服,好烦人啊,真羡慕男孩子。而且它们还不听话,只要稍一触动,就会不自觉的痒痒疼疼,没人时候还可以揉揉它,捏捏它,可要是在人多的场合就只好忍耐了。唉,难怪连古人都说女人的rǔ_fáng是个“多事之丘”啊。
现在,我下身那里的分泌物好象永远没完没了一样,特别是经期前后,象水一样,很粘的东西从yīn_dào里流出来,粘到内裤上,一整天都是湿湿的,风吹进裙子的时候就冰凉。有时候更多,要是忘了用卫生巾,中午都不得不要换一条内裤,很麻烦。月经的时候就更不舒服,心情烦躁的不得了,有时还特别的疼,请假回家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换下的内裤上粘着浅浅的黄色分泌物的痕迹,有点骚的味道,旁边还沾着几根黑色的毛。